液早已在身体之中凝结停滞,若伊的四肢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
“啪”的一声,又是一道皮鞭落在身上。
调教用的皮鞭虽然不会抽到人皮开肉绽,但是调教师极富技巧的一鞭子下去,在少女洁白莹润的上便落下了一抹鲜艳的红痕。
有时充满韧性的皮鞭会恶意的从她上挥过,仿若触电般巨大的痛感叫若伊绷直了身子,不住的颤抖。
她咬紧了牙一声不吭,只因不想在这些渣滓面前暴露自己的软肋。
少女胸前的红果被折磨到仿若充血般娇嫩欲滴,而她娇俏的脸庞则苍白到如同冬天的新雪一般。
洁白的和鲜红的伤痕,仿若一副嗜血的画,叫在调教室外围观的红衣祭司发自心底的满意。
与其要一个唯唯诺诺乖巧听话的奴隶,他更享受将少女的人格一点点抹杀的过程。
在内心的羞耻和的疼痛的双重夹攻下,让若伊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她仿佛踏上了一条混沌的不归路,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无力的沉浮,不知何时才是归途。
一天又一天的,非人的折磨变本加厉,少女身体变得愈加的虚弱。到了最后,突如其来的高烧让她神智不清,和灵魂都被折磨到几近支离破碎。
终于到了烙印仪式的那晚。虚弱无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若伊被人带到了灯火通明的剧场中央。
几周前她还和佘利托被迫在楼上的包厢中居高临下的观看那令人作呕的奴隶调教,而如今她却成了被展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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