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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铁憨憨啊。
顾桥有心想帮他,可自己确实也不知道什么。
前几天她还因为金秘书的事吃醋到被师父骂呢。
顾桥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说:“先跳舞吧,回头我帮你问问。”
路元嘉也没多说什么,可接下来和顾桥练舞的时候,明显态度好了很多,不再故意自己跳自己的,而是会带一带顾桥的节奏了。
平常宁弈州不用开会的时候,白天顾桥去跳舞,他都会在院子里坐一坐,晒晒太阳。
这天曾巧也起得挺早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隔壁。
曾巧开口就说:“我要走了。”
这其实也在宁弈州意料之中:“什么时候?”
“明天吧,今晚再陪桥桥好好睡一晚,”曾巧笑了一声,“今晚把她让给我,不生气吧?”
宁弈州说:“我应该感谢你,顾桥这次失忆,最大的问题就是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签约的试睡员,这些事都得你去善后。”
“真是令人感动啊,”曾巧感慨着说,“这些事不能让她知道,可我做了总得有人知道心里才舒服点啊。”
宁弈州说:“晚上一起吃饭,我得好好敬你一杯。”
“行啦,我也就是开玩笑的,”曾巧摆摆手,“咱们可是滴亲表兄妹,不至于这么生分。”
“正因为是嫡亲表兄妹,才要替你践行,”宁弈州笑笑,问,“对了,这次去哪里?”
“去杭州,年前估计也就只剩两三个城市要跑了,你放心,我能吃消,”曾巧说起来,自己也觉得很感慨,“其实我以前也想干这一行的,但家里乱七八糟的事太多了,总被拖着走不开。”
宁弈州说:“其实你也该过过自己的人生了。”
不管是凌幸还是曾家那些事,都不是曾巧一个人的事。
“你放心吧,我现在做的就是自己想做的事了,”曾巧说,“其实说起来,顾桥并不算喜欢做试睡员的工作,她纯粹是这方面比较敏感,当初又需要这份工作来挣钱而已,现在跳舞才是她真正想做的事。”
“而且她现在身边有我了。”
曾巧很无语:“是啊是啊,现在她有你了!别在我眼前嘚瑟了!”
“我的意思是,”宁弈州认真的看着她,“你呢?你想清楚了吗?你和陈晋……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曾巧听到陈晋的名字,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没落了。
陈晋最近时常来宁家,老爷子对他已经很熟悉了。
这天陈晋又过来,小四月抱着他不肯撒手,老爷子感慨了一句:“小孩儿成长期,没爸爸还是不行啊。”
陈晋以为老爷子是在想宁弈州,就接了一句:“顾桥最近一直在跳舞,宁先生估计放心不下。”
老爷子看他没懂自己的意思,干脆明说了:“你怎么回来了?小巧儿呢?”
陈晋手里抱着小四月,笑得很温和:“我回来的时候小巧儿还在云南陪着顾桥呢,现在……您应该比我清楚她的行程。”
老爷子说:“有些事,自己不主动去争取,将来总会遗憾。”
“可有些事,也不是争取过,就能得到好结果的,得学会认命。”
老爷子来了气:“我都到这个年纪了,都从不认命,你才多大,就认命?”
“您别生气,我就是没出息,”陈晋最后把小四月放回老爷子怀里,“我先回去了,不惹您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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