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顾桥回答:“七点四十。”
曾巧哀号了一声:“你晚上不睡,总翻来翻去,早上还五点半起就来洗漱出去练功,这也就算了,怎么不到八点就回来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顾桥顶嘴:“谁让你自己有房间不睡,非要来我房间的!”
曾巧“蹭”地一下坐起来:“嘿你这小没良心的,不是你说一个人睡不好,让我来陪你的吗!”
把她成功弄起来了,顾桥麻溜儿地脱了外套钻进曾巧睡得热热乎乎的被窝里,惬意地说:“真舒服啊。”
曾巧也只是嘴上和她闹,心里还是心疼的:“真像个小孩儿,耍赖归耍赖,但那么可爱,多叫人心疼啊。”
她捏了捏顾桥的脸:“好好睡吧。”
可顾桥根本睡不着,她闷声问:“你觉得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曾巧也跟着躺下来,和顾桥窝在一床被窝里,说:“喜欢一个人有很多中表现方式,有些人是占有欲,有些人只需要看着对方开心,自己就开心了。”
“那是不是有占有欲那种,特别自私啊?”
“那也不能这么说,得看喜欢的那个人他怎么想,如果他也喜欢,这样就挺好,如果对方感到不适,那就得尊重。”
顾桥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也不可能直接去问“老龚”是不是喜欢。
这也太那什么了。
曾巧说她:“你最近不对劲啊,睡觉都心不在焉的,跳舞肯定也是,是被老师赶回来的吧?”
还真是一猜一个准。
顾桥长叹一口气:“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曾巧能理解:“你不是才刚拒绝了那谁么,失恋是这样的。”
顾桥想了半天,还是对她说了实话:“其实……我和宁弈州分手,一点儿也不难受,反倒松了口气,我是看到最近他那个秘书跟老龚走得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很不舒服。”
关于“老龚”这个称呼,曾巧曾不止一次和宁弈州吐槽,说顾桥都失忆了,你还这么占她便宜。
宁弈州只说,原来结婚的时候从没听她这样称呼过自己,也算是成全自己一个念想。
曾巧长长的“噢”了一声:“那你就是嫉妒了呗,喜欢人家呗。”
顾桥也没反驳:“可我总觉得自己才刚分手就那什么,是不是不太好啊?”
真相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可曾巧又什么都不能说。
于是她只能问:“你看到金秘书和他形影不离,是不是心里特别堵得慌,非常难受?”
“是。”
“那你是不是跟‘宁弈州’分手之前,就对他有意思了?”
“……是。”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喜欢就要主动追求啊,我觉得你没问题,跟前任说清楚了再开始下一段恋情,于情于理都对得起所有人。”
顾桥听完沉默了一下。
其实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
顾桥睡了一觉,下午再去练功时,精神确实好了一些,但情绪还是不对。
严艺白最近正排元旦晚会的舞,让顾桥也跟着一起排练,结果那么欢快的一支舞,她总是愁眉苦脸的,动作也不利索。
这态度让严艺白直接发了脾气:“那死鱼脸给谁看?是我求你来跳舞的吗?”
顾桥这次都没得解释,只能低头挨训。
严艺白最后只说:“给你放两天假,自己去好好调整一下情绪,下次来如果还是这样,以后你就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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