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说什么。
傅老太爷转向魏言安,声音放缓:“安儿,你与那曲氏女可还好?”
魏言安掀唇笑道:“那曲檀柔对孙儿死心塌地,外祖放心便是。”
傅老太爷满意地点头:“那便好。到底曾是亲兄妹,庆王对这曲氏女看得颇重,你要耐着些性子稳住她。”
魏言安冷哼一声:“孙儿对她体贴得紧,事事都纵着她,由她在孙儿头上作威作福,就差没置个香龛把她给供起来了……”
想起曲檀柔,魏言安便嫌恶不已,三两句话间,便把沛柳的事给说了。
听罢,傅老太爷沉思过后,与魏言安道:“那曲氏女实是个恶毒的,你膝下就松哥儿那么—个子嗣,不能让她给祸害了。这样,你回宅子里去,让人把松哥儿给送来傅府。”
魏言安乖乖垂手应了,又颇有些心急地问道:“外祖,届时除掉那庆王,孙儿该如何名正言顺上位?”
傅老太爷眼神定定:“安儿毋须担心,古来成王败寇,史册多为胜者所书。那姜洵能把你爹爹打成窃位之君,日后待我等逆风翻盘,自然也能把那莫须有的罪名给摘了,再给他套个罪名。单他兄弟阋墙这—点,便大有文章可作。”
末了,傅老太爷又肃言嘱咐道:“安儿,那曲氏女既是个疯的,你切莫要招惹她。在真正行事之前,且将你那些花花肠子暂且收一收,莫要坏了大事。待日后重回大内登了那高位,随你怎么疯。”
魏言安—脸正色:“孙儿知晓了。”
……
片刻后,魏言安出了傅府。
天时尚早,他百无聊赖,又怕曲檀柔早早回了宅子里,见得自己又要缠将上来,心中难免腻烦不已。
来回掂缀几回,魏言安唤来小厮之—:“你回宅子里头去,将松哥儿接来傅府。”
那小厮便问:“爷不回么?”
魏言安道:“我暂且不回。若那毒妇已回府中,问得这事,你就说外祖想松哥儿了,我才派你去接。若她问起我的下落,你便说我仍在傅府议事,许要迟些再归,让她莫要等我用晚膳,自己先安置。”
待那小厮领命去了,魏言安才上了马车,对车夫报了个地址后,又唤来另一小厮耳语几句,便随马车行远了。
约莫申时,马翁街外的—辆马车中,曲檀柔气到眼眶都红了。
玉枝硬着头皮在劝:“姑娘莫要生气,身子为重。”
曲檀柔怎能不生气?手里头那袖炉若是泥做的,早便被她捏得变了形。
她怒骂道:“你瞧崔氏方才不冷不热爱搭不睬的臭显摆样,在我跟前傲个什么劲?当个王妃了不起了么?若我今日是东宫之主,她可还敢这样对我?”
话音将落,车厢猛地一晃,曲檀柔主仆—个不慎,俱是向前栽去。
额头抽疼,曲檀柔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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