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僵持_和离得在夫君登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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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的嫌恶与不喜。

  刚开始时,幼小的她还很是委屈不解,曾瘪着嘴问他为什么不理自己,他当时也是这样,冻着一张脸,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她,直将她看得浑身发毛。

  那时,他虽才十岁出头,但已是半大少年郎的身量,喉间也有了微微凸起,在面无表情盯了她好半晌后,用粗嘎的声音说了句:“你与我并非一母所出,不许唤我作兄长。”

  气极败坏的语气,很是有些凶恶。

  她吓得拔腿便跑了。回居院后,谷春告诉她,说兄长定然是嫌弃她庶出的身份,才那样训她,还劝她以后也离兄长远一些,省得讨他嫌。

  听了谷春的话,她心里头憋闷难过,还蒙在被子里流过一晚的眼泪,可后来次数多了,便也想通了。

  无论是见嫡姐冲他撒娇、还是看他只带嫡姐出去玩、只给嫡姐送礼物,都不会感到心酸。

  日久天长,兄妹二人便渐渐疏远,如同住在一个府里的陌生人。

  是以这会儿,曲砚舟毫无反应,曲锦萱也不多问,兀自落了坐,揭盖饮茶。

  约有半盏茶的时间,曲砚舟才开口了,他沉声问:“我听闻,这府里的中馈,不是你在打理。”

  曲锦萱答道:“我在闺中也不曾学过掌理中馈,有嬷嬷在,替我分担了许多难事。”

  曲砚舟下颌紧绷:“那两个妾呢?对你可还尊重?”

  曲锦萱点头:“兄长放心,她们都是安分守已的,不曾冒犯过我。”

  明明曲锦萱有问必答,回答得也是字句得体,可曲砚舟却依旧阴着张脸,眼里似是蕴着尘暴与飓风。

  很快,曲锦萱心里的猜测便落了地,因曲砚舟蓦地启唇说了句:“柔姐儿的侍女与我说,柔姐儿寻过短见。”

  曲锦萱放下茶盏,佯作关切:“是么?那二姐姐现下可好?”她面带犹疑:“兄长来,莫非是想让我去东宫探视二姐姐?可我听闻入了仪正殿的姬妾,是不给探看的。”

  曲砚舟眸色浓沉,在闪了几闪后,他直接了当地问道:“柔姐儿的病,如何能好?”

  曲锦萱抬起眼:“兄长何意?”

  “你知道如何治她的病,不是么?”曲砚舟声音平静,语气笃定:“你交出解方,这件事,便当没有发生过。你放心,我不会说予任何人知。”

  “兄长的意思是…我害了二姐姐?”曲锦萱从容不迫地,与曲砚舟对视:“二姐姐在东宫,我在宫外,我二人鲜少见面,如何就将这事赖到我身上来了?还有,我为何要害二姐姐?”

  仲夏时节,庭院中的蝉鸣声微弱但连绵,此起彼伏地,似是唱和、又似在较劲。

  有日光透过门上的风窗,斜斜地射入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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