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下新得了个丞相,极寒之地更换管辖将军与来年春武招都是他提的。”统领军解释。
而这些,裴玉都不知道。所以他才会这么不知所措,听到十爷入狱,仿佛天都塌了。
“你下去吧。”九爷语气低沉,统领军点个头就下去了。
男人转过脸,看见裴玉还处在失神状态里。他伸手碰了碰裴玉的手,对方回神看向他。
“这就是你们这么些日子一直怪异的原因?”
九爷默然,裴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脑子如浆糊般混乱。他懵懵懂懂间,忽然想起方逸。
“那方逸……去皇城也是因为此事?”
得到九爷默认的答案,裴玉这才反应过来,那两天方逸是如何的反常,那股氛围像是此生不见。
“你还瞒了我什么?”裴玉脸色慢慢变白,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
“我想让你在极寒之地高高兴兴的,这些麻烦事我来处理就好,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九爷伸手揽住他的腰。
裴玉的脸搭在九爷的肩头处,他忽然觉得,好像什么事情又都回到了原点。
皇城,画了一个圈,把他和九爷都圈在了里面。
比起普通劳役和犯罪的百姓,当皇室子孙犯错,都是关押在特有的府邸里,名称宗人府,里面还安排了几个贴身的丫鬟。
十爷就被关在了这儿,门口把守着重兵。他什么也做不了,一切好像还是王爷的模样,但除了自由。
他在跟侍卫进宫的时候,以为去的玉堂殿,也以为会拿那些信作为对峙。结果什么都没有,十爷被一锤定音,直接安了谋反的罪名。
十爷知道,那些信是唯一可以自证清白的东西。不是他与九爷的私密对谈,而是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九爷的亲笔信。
他就是怕有这样的一天,为了万无一失,每逢收到回信,看完以后都会在第一时间烧掉。
但是,从极寒之地寄回来的九爷信封里,一共有两封信。十爷没有把裴玉的信烧掉,因此现在那九爷信封里装的是裴玉的信。
可问题是,现在这些信在谁手里,是否还在。外头世界大概已经乱套,也不知道符天呈能不能找到那些信。
十爷被关押,不准任何亲信探视,小小的四方屋,把他一个人独独框在里面。
“十爷,您要的笔墨。”几个丫鬟手捧纸笔跪在他面前。
十爷接过手,转身进了屋里。
“上次打扫你看了吗?”一个小丫鬟眼瞧着十爷进屋关门了,才和另一个丫鬟小声讨论。
“看见了,十爷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在执笔画画,我瞧着,想是画个少年。”
“那必然是十爷自己年少的时候了,这回进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自然要多留自己的画像。”
窗台,放着被冷风轻轻拂动的画纸。上面赫然一个捧着官服的少年,看起来那是个炎炎夏日,画中人笑着跑来,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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