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铁链太重了,梳白举勺子都困难极了。
看到自己进来时,梳白表情微微一滞,然后乖巧地放下手上的勺子。从上次喂饭之后,赵印每次都会在饭店过来,也不说话就拿个勺子喂他。
今天天都黑了好久,梳白等得实在饿了,心想他大概不来了吧,便自己动手吃饭了。
赵印反手把门关好,点开房里的第二根蜡烛。顿时屋里亮堂很多,梳白看见赵印的手冻得通红,鼻头也有些红。
出去了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印,黑漆漆的眸子水光发亮,赵印滑动几下喉结,冷着声音说话。
“别盯着我。”
梳白被呵斥了一句,立刻收回视线低下头。男人快速扫了他一眼,看见他脏兮兮的小手紧张地揪着衣摆。
“咳。”赵印不自然地咳嗽一声,伸手把那只脏兮兮的手拿过来。明明奔波外面一天的是自己,结果梳白都手却冰得人骨头都疼。
赵印一言不发地把那只手放在自己干净的衣摆下面擦了擦,这是日常的操作了,一开始梳白还会躲,被冷冷看了几眼后,他就顺从了。
从没有人这样细心对自己,纵是再迟钝,梳白也察觉到此人对自己非凡。
擦完小手,赵印惯例拿起勺子准备喂饭。忽然门被一脚踹开,赵印反应很快,把勺子摔在碗里后,马上站起身。
二人朝门口看去,七爷正被一个小倌扶着。那小倌胭脂粉很重,一进门就带着刺鼻的香气。
“赵印?你在这儿干什么?”七爷摇摇晃晃地走到二人跟前,赵印没说话。
突然,,七爷猛地一头栽进梳白怀里!那小倌尖叫一声去扶他,结果七爷却爬起身看着惊慌失措的梳白。
旁边的赵印身形一动,最后又僵在原地,摊开的手掌渐渐握成拳状。
“不能碰你?太子爷也说不能……”说着,七爷打了个酒嗝,臭气熏的梳白不住往后躲。
然而铁链拴着,他无处可去,只能抬头有些惊恐无助地看向赵印。对方也垂眸盯着他,眼里的情绪复杂。
“我动你又怎么了?谁知道!”忽然七爷发了狠,猛地起身就开始伸手撕扯梳白的衣服。
登时,梳白尖叫着伸手推开他。赵印瞳孔微微放大,他立刻走上前毫不客气地拎起七爷的后领。
“七爷,别忘了太子的话。”
太子说过,别的都好,就是别上了梳白。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七爷也不懂。
“你不说谁知道!”七爷像是被刺激到了,发了狠地扯着嗓子叫。他一把挥开赵印的手,像只发了疯的野狗再次扑到梳白身上。
赵印怔在原地,眼眸里映着七爷强硬摁住梳白双手的画面,铁链声与梳白的求救声交杂,男人的喘息和笑声宛如恶臭垃圾灌入赵印耳里。
一切,在梳白的哭喊里崩了。
赵印伸手一掌劈在七爷后脖子上,瞬间那人如触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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