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么？”
轻飘飘的视线扫过伏城和伏晓蝶，狐九黎继续：“一个个觉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全修真界都欠你们的，你们以为自己是谁？怨天尤人的时候，先想想自己配不配，配不配让别人去针对。”
葱白似的指尖落在伏弑的鼻前：“你是有能耐，狐伴翎就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复又远远指向伏晓蝶：“你是有脑子，就不至于被那个冒牌货骗得团团转。”
发完情绪的狐九黎轻呼一口气，覆手而立：“这些话，我是看在你们父亲的份上才愿意说，至于听不听……”
“随便你们。”
说完，恢复了几分灵力的狐九黎朝修灼微微颔首后，便撕裂空间离开。
看了眼如遭雷劈的姐弟二人，练溪川再次悄悄给修灼传音：“修修，这个真狐九黎好像不坏？”
“为什么这么认为？”
“因为我觉得他说的挺对~伏晓蝶没脑子不必多说，伏城和我比当然算努力，但其实还是差了股劲儿。我觉得，只有你和狐叔叔那种才叫努力修炼，我和伏城都差得远。”
抬手顺过练溪川鸦羽似的黑发，修灼笑笑，回：“那你可迎头赶上了，不是说和我一起长生么。”
像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练溪川用力点了点头：“嗯！”
就在此时，神魂彻底合一伏弑周身魔气大，一头雪白长发舞动，当中隐隐透出猩红血色。约莫一刻钟过去，扩散开的魔气猛然收缩，不过眨眼功夫便尽数被伏弑重新吸纳，长发轻慢地落在肩头，他睁开那双冰紫色的眼睛。
伏弑面无表情地望着伏晓蝶，烈的杀机几乎凝结为尖锐的刀剑，将伏晓蝶暗紫色的长发都斩落不少。
泪混着汗珠从伏晓蝶的睫毛上滚落，她闭上眼睛，轻声：“对不起。”
既是对伏弑歉，更是向狐伴翎歉——为自己的自大和无知，傲慢和愚蠢。
许久，伏弑周身气势散去，他开口：“你不能死。”
“伴翎决定救你，应该是不想你死的，所以你不能死。”
“你是敢死，我就将你挫骨扬灰。”
说完，伏弑的又转向伏城，带了些温度的目光落在他眉心的火焰标记上：“既然伴翎选择了你，你就照顾好他。”
“如果你不努力修炼，帮他早日复苏。我就杀了你，换我来照顾他。”
身形一闪，伏弑出现在伏城跟前，微凉的指尖落在火焰标记的正中，勾起细小的微笑：“我没有来，你也乖乖的。”
然后，伏弑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就连半步踏入大乘期的修灼都没看清他是如何离开的。
而伏晓蝶也擦了眼泪，深深地望了伏城一眼后，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方圆数十里，只剩下练溪川、修灼和伏城三妖，练溪川和修灼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伏城，我和修灼找处灵力充裕的地方修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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