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来。何嘉气得把书包往后一甩,喊:“反正谁先哭就是谁委屈!”
随着这句,教室门已经大开。颂祺再追,就找不见何嘉人了,悬心一晚上,翌日进教室,何嘉倒还奕奕的,跟人述说昨天办公室发生的事。
张恬恬来了,那人嗽一声,示意何嘉,何嘉声音更响了,翻了个白眼,说:“有本事到我跟前哭,看我照她那丑脸挖哩!”
这样闹一场,同桌自然不可能了。何嘉临时和郝自芳组成一桌,张恬恬和芝芝一桌。从何嘉选好座位开始,前桌的蓉蓉就有些不自在,脸上一下红一下白,何嘉知道是因为芝芝。
就是有那么一天,蓉蓉终于鼓起决心,义正言辞向何嘉说:“我觉得你应该向张恬恬道歉,”不等何嘉说完,马上又补一句,“本来就是你不对。”
何嘉张口就骂了:“靠。你们放过我吧。我不知道她在背后咋嚼我的——”
蓉蓉替芝芝辩护:“芝芝没说你什么,我们都知道事实怎么回事。”
何嘉试图把前因后果讲明,蓉蓉压根听不进去,打断何嘉的话,“我相信这是一个误会……”
“这不是误会。你们都被张恬恬骗了。”
“是,如果只有我,那是我的问题。但所有人都这么觉得,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呢?承认错误很难吗?”
何嘉冷笑:“那我只能说,你开心就好。”
蓉蓉素来是那种和软到能流沙的人。没办法吵。虽然不至于被敌对,但一连几天,何嘉都是走到哪里解释到哪里。嘴都说干了。一时不耐烦上来,口不择言,说几句稍重的话,即刻被谁采了去。这天,何嘉不过用迟到时的焦灼口吻要蓉蓉把桌子往前移,蓉蓉即刻把头一摔,道:“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
何嘉的脸像盐渍地,问:“你没事儿吧?我多会儿看你不顺眼了?”
蓉蓉别过头,半晌,挤牙膏一样挤出一句:“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没必要在背后这样讲那样讲。”
“我讲你啥了?”何嘉拉来郝自芳对证,连叫上颂祺,三人讲到不能再讲了。蓉蓉还是重复那一句,连语调都不变:“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
又解释了一套。蓉蓉扭过身,不说话了。可是一下早读,就径奔向办公室,说真的没办法再在这座位上了。韩燕燕追问她怎么,蓉蓉咬唇便哭了出来。
再回教室,她的眼皮红红的,像搨了胭脂。何嘉看着蓉蓉收拾东西,招呼也不打,远远就挪到教室边角料的位置,心里更气了。
自习课上,有人传话何嘉,韩燕燕要她去办公室一趟。
“我真倒霉。”何嘉叹一声,起身去了办公室。
之后一连几天,颂祺都在听何嘉说张恬恬,也是从郝自芳那里听来的。
“郝自芳比我还倒霉,你知道她多惨吗?她打幼儿园就跟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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