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彻底血红,情态疯狂又骇人,她庞大的鲜红的羽翼覆盖下来,蚕食了我的视线。
“母亲大人,您怎么了您不可以”
我欲迎还拒。
呼救被她的热浪淹没。
我得偿所愿,被一位强大美艳的极位恶魔彻底侵吞。
我因她绽放,同时进阶恶魔的成年形态,黄绿异色的双瞳也渐渐变红。
漆黑的意志领域中,我看不清她的面容轮廓,记忆也似断开般的空白,只记得被反复抛掷和沉落,头发还不止一次被她的手掌跟耳环扯着。我挺起胸膛,咬住了她的翡翠色耳环,冰冷的宝石触感与温热的唾沫相融,似痛苦,更似愉悦。
我携带着对她的恨,坠入了炽热的爱河。
是的,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恶魔大公。
她是那位执政官,传说中的暴君,她从万众瞩目的人前消失,又披上新的艳丽的皮囊,四处游走,然后假惺惺地救我出了囚笼。
我一定会杀死她,在不远的未来。
我这么想着,抱紧她的脖颈,求饶着,“求您饶恕我,赦免我,别再咬了,我要死了”
我哭得越是厉害,羽翼就把我嵌得更紧,难以呼吸。
我很变态,居然很喜欢。
第二天的清晨,恶魔大公解除了灾厄状态,她发觉怀里还有一个泪痕斑斑、饱受伤害的我。
“怎么回事”
她是一名敏感的恶魔,眼神透着怀疑。
我抱着那件破碎得不成样子的白缎礼服,没了在宾客前的优雅从容,哭得惹人怜爱,瑟瑟发抖,“您忘了吗您喝了一杯白翎,忽然身体不适,说要吃血液糖果,我就把您扶进最近的黑天鹅剧场,您说第一排座位藏着瓶子”
我凄美垂泪,“后来,您让我找出来,我刚替您剥开糖纸,您就把我手咬了,还、还”
“还强迫我戴上您给天鹅买的兔耳朵耳饰。”
我特意晃动了一下脑袋,雪白的耳朵随之跳动。
这也是我特意准备的。
“我哭着求您停下来,可是,可是”
我软软哭倒在她的膝上。
我知道女人都爱这一面,虽然她是女性恶魔,道理也是相通的,我越是在外面表现得斯文干净,进退得体,是凛然不可侵犯的禁欲优等生,就越能增加她撕毁我禁欲原则的愧疚感跟罪恶感。果然,当我撕心裂肺哭诉起来,她就不好追究我的以下犯上了。
“一定是费利家族的阴谋。”她捏着眉心,“那白翎酒肯定有问题。”
我钻进她的颈窝,贪婪地相贴。
没错,都是费利家族的阴谋,我已经提早解决了我的同谋,不会有任何一滴脏水溅到我的身上。
我永远是无辜的、完美的受害者。
有了这一次事件,我做不成她的养子了,于是宴会就剩下了单纯的目的,庆祝我毕业快乐。
我愈发心安理得进入她的房间。
在我的刻意引诱之下,她的床头、衣柜、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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