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会驭兽了？”
张珂玉没心思跟她闹，眯着眼问道。
厉思甜一愣，笑声越发的放肆。
“不是师父昨日教我的嘛！师父果然老了，记性这么烂！”
她早已经学会了去感知周围的事，加上昨天张珂玉对她说的话，已经足够让她学会了。
毕竟她的理解力和精神力都是成人水平了，要学会这些并不难。
难的是入门感知和学到像张珂玉那种程度。
她刚才用了最保险的方法，告诉那条小蛇张珂玉十分喜欢它，就喜欢它缠上他的腿，于是那小蛇就信了。
“昨日？”
张珂玉皱了皱眉，昨日他记得他去抓鹰，然后睡到现在，何时教过她？
厉思甜一愣，收敛了笑声，看着张珂玉有些迷茫的脸，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原来系统说的方法就是……抹除张珂玉的记忆？
这系统这么厉害的？连人的记忆都能抹除？
那她不就相当于开了个外挂，什么都有了？
但是想到系统除了提示她任务进度和莫名其妙的惩罚以外，似乎从未帮过她什么。
想到这里，厉思甜就心下了然。
这系统果然是个没用的。
“是啊，昨日师父难得认真了一次，给徒儿教了许多知识呢！”
厉思甜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
张珂玉皱着眉，有些狐疑，脸上都透露着你在逗我四个字。
他怎么可能有耐心教她驭兽？
且不说时机未到，他哪有那门心思？
可是回头看着那条金色的小蛇，他凝神问道:“你这大虫为何要缠我？”
那小蛇眨巴着一对竖瞳，也没有多么骇人，反而是有一些可爱的。
“她说你喜欢我这样。”
那小蛇在后山呆的久了，依然是认识张珂玉的，老实巴交的交代了。
张珂玉黑着脸，骂了一声“蠢蛇”。
现在他信厉思甜的话了，可他又开始疑惑，自己为何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
他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到不可探测的地步，不可能会有人对他的记忆动手动脚。
而他自己就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忘记的，除非他想忘，不然他是不可能忘记的。
可他怎么会平白无故想忘掉什么事呢？
他越想越不对劲，可连那天的零星半点记忆都没有。
“我都教了你什么？”
张珂玉决定日后再探究此事，此时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缘由。
那索性就不想了，随他去吧，日后时机合适，他会知道的。
厉思甜把他昨日说的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张珂玉昨日说的本就是要领，但只说了方法，没说具体怎么做。
但偏偏厉思甜就摸索着学会了，虽然是最初等级的，但对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已经实属不易。
张珂玉沉思了一会，叮嘱厉思甜:“无事不要乱用，不要拿这个当做你可以出去炫耀的资本。”
“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别怪师父我没提醒你。”
厉思甜也知道自己不能显露太多，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师父。”
已经到了如此程度，张珂玉也没有不教下去的理由了。
他又带着厉思甜练了几次，害怕厉思甜小身板撑不住，早早的就让她回去睡了。
第二日，许久不见的厉承雨亲自在门口登着他们，送他们去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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