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论。我觉得不用这么麻烦。算来算去,和右子有仇的人不超过三个,和我有仇的人不超过三十个,只要一个一个找下去,总能选到对的。
这就是好比一道多选题一样,我喜欢把答案都填成ABCD。所以我高中时政治一直没下过10分。
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何况这也不是错杀。这是有目的的。
我带好五连发以后还是去医院看了一眼右子。哎呀,你睡醒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看着脸色发白的右子,自言自语了一会,然后走出了病房。
妈的,这事挺有意思。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右子。
我顺道去看了看狂犬。别误会,我只是去看热闹的,尤其是看狂犬天天洗胃,真是一种享受。我耐心的等狂犬吐的差不多了,问道:你也别说你估计是谁,我不想听;你就给我出个主意,我从谁搞起就行。
狂犬说:随便。
嗯,这个建议很中肯,我决定采纳下来,听老前辈的一次。
于是我第一个找的人是海蜇。这小子看到我进来的时候呢,眼神和我一样,都是极度的恶心对方。
昨天你可能喝醉了,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说要干掉我,然后你走了。后面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印象?我坐在椅子上,把五连发平放,枪口对准了海蜇。
吓唬谁呢?海蜇问道,没打算和我进行语言交流。
早晨你干什么去了?我帮他回忆。我这个人办事最讲究真凭实据,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你管得着吗?海蜇还是不说。
行了,那就是海蜇干得了。我觉得证据十足,最大的证据呢就是我的直觉。用最直观的话来说,那就是我一看海蜇就想崩他哦不对,是一看海蜇就觉得是他崩的右子。我可不是那种用给朋友报仇的借口来铲除异己的人。
呵呵。我是个实在的人。
但是阻止我的是大猛子的电话。我看到号码本来打算挂掉的,但是不小心按下了接取键。无奈我之后先接电话后杀人。
有人看到你去找海蜇了?大猛子在电话里啰啰嗦嗦的,每次声音还特别大。我就琢磨着上次那枪为什么不干了他算了,这么麻烦的一个人。
我俩聊天呢。我看了看对面的海蜇,说道。说说人生理想什么的,气氛融洽啊。
不是海蜇做的。早晨的时候是我让右子和海蜇过来的。时间点上,他在我办公室里。大猛子直接说出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我说,哦,那没事了。于是我起身就走。
妈的,怂了?海蜇在背后问我。
我先找人,找到人后办事,办完事以后,咱们俩有的是机会好好说道说道。我不耐烦的对海蜇说。迟早的事情。着什么急?
骂骂咧咧的出来,眼下又失去了线索。其实以后我就不该带手机,妈的崩了海蜇就算了。晦气,大猛子的破手机,我诅咒他永远没信号。
该找谁呢现在,这个倒霉的日子里。在这个旧城区,我开着车满城区的溜达,希望得到一点暗示。最终,我停下车,迷信性地掏出一枚硬币,看了看天空。右子,你的在天之灵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默念着,然后高高的抛起了硬币。硬币在空中旋了几旋,然后落在地上。我琢磨着右子这是想和我说什么。
**,我没有想明白也没有开窍,但是我还是知道右子显灵了。
因为我顺着硬币滚走的方向,看到了白大雪的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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