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则是立刻给出了建议,免得家眷陷入敌手,造成人心动荡。
刘备则是立即点点头,此话说的在理,想当初在徐州的时候,他的妻子家眷便落入了吕布的手中。
“主公,我听闻大公子近些日子酒色过渡,还望主公能够写信规劝他,若是长久以往,怕是会英年早逝。”
“孔明所言在理。”
刘备长叹了一口气,大公子他为人温和孝顺,只是被后母家族把控,连奔丧都不能实现,心中难免积郁。
尤其是荆南四郡还是以大公子刘琦的名义夺取下来的,自己又向朝廷保举了他为荆州牧。
若是大公子他逝去,于公于私,都是一种损失,于己不利。
诸葛亮与刘琦的私交也算是不错,但现在荆州战事胶着,待到稳妥之后,在前往夏口探望于他。
听到这个坏消息,二人的心中皆是有了一丝不祥的感觉。
一个男人沉迷酒色,日渐消瘦,那他的意志已经快要消磨完了,更重要的是损害的是自己的身体。
长此以往,焉能长寿?
三兄弟社团的营外,关平正在观摩赵云训练麾下每百人骑的对冲。
棍上皆是裹了布头,沾了粉末。
不得不说,如此训练,危险性加大了,但效果也是出奇的不错。
两马相冲,杀招只在一瞬间,谁先把谁捅死了,那他便能活下来。
战争便是杀人,你不杀死他们,他们就反过手来,杀死你。
可若是对待步卒,那便是另外的一种训练方法。
“赵将军。”从营内跑出来一名士卒抱拳道:
“主公请赵将军进去议事。”
“好。”
赵云便举枪示意众人中场休息,活动活动筋骨,至于摔下马的,送到医者那里。
“定国,帮我盯着些。”
“赵叔放心,我自是不会让他们偷懒的。”
赵云这才点点头,下了战马,随着传令兵,单手握着青釭剑的剑柄,随他往营寨中走去。
关平信马由缰的往前走,开口道:“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老卒余得水跟着一同训练的同僚大声喊道。
关平点点头,对于这帮在益阳征收的士卒,非常重视。
毕竟这可都是种子,他们的家人享受到了实惠,他们自要要出大力的。
“今日依旧是哪一方赢了,便每人一碗冰酒作为奖励。”关平举着马鞭大声说了一句。
日渐炎热,冰块对于士卒也是更加有吸引力,尤其以前全都是世家大族才能享用的东西。
“哈哈,今晚的冰酒我喝定了!”伯长任轩双手抱臂,满不在乎的道。
“就凭你,细皮嫩肉跟个娘们似的。”
伯长李庆摸着脸上的刀疤不屑的道。
“哈哈哈。”
同一曲的两个伯长相互斗嘴,惹的士卒一阵大笑。
伯长任轩长得细皮嫩肉,一副好皮囊,经常被脸上一道疤的李庆笑话,不似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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