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的是因为绝望而产生的冷漠与麻木。我无名火起,抽出鸡巴狠狠撸了几下,然后再次一冲到底,变换方式,将抽捅的速度降到了最慢,而力度则提升到了最大,宛如撞山钟一样,对她的阴道和花心进行最粗暴最残忍的撞击。
“爽吧?……爽不爽?”我尽力凝聚全身的力道。
弄了好半天,赵姐除了重新哼声,表情依然呆板僵硬。
“妈的,老子花了十几二十倍的钞票,就为干你这根死木头呀!……你再给我装死人,我就把你老娘弄进来一块儿轮,然后叫你儿子在旁边看着!”我故意恐吓,其实对张大婶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是个地道的乡下老妇,虽然也五十岁左右,可比起相貌平庸的吴姐还要差之千里,皮糙肉干,身矮背偻,完全激不期我的欲念,甚至到了望而生畏的地步。
“别……!”赵姐慌张起来。
“这主意不赖!”昊杰手舞足蹈。
“妈的,你小子倒是一切通吃。”
“女人就像水果糖,各有各的味儿,管它蜜桃的,还是榴莲的,都尝尝也不错。”昊杰恬不知耻地发表自己的理论。
“行,等你发财了,估计比我还得色!”说着,我抽身而起。
赵姐以为我真的要去找她老娘,慌忙拽住了我:“别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你给我笑一个。”
赵姐真的按照我的命令笑了,眼泪汪汪的,笑得却像是在哭。我反而喜欢她这种更加深切的悲哀,那比起淫声浪笑来又是一番别样的趣味,而更重要的是我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趣味所带来另类的快乐。
“这样不是挺好的。……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生过的女人了,还在乎和男人睡吗!”我柔声说着无耻的话,重新扑倒赵姐,一插到底,接着急速抽送。
“啊啊啊~~。”她的叫声不再机械,充满哀婉的味道。
“我的鸡巴够大吧?”我加入几下缓慢但沉重异常的撞击。
赵姐耻于回答。
“到底大不大?”我逼问。
面对我的逼问,她不得不低低地应了一声:“大!”
“什么大?”我又逼问。
“鸡……鸡巴!”赵姐几近哭声,大概这个肮脏的字眼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口。
我发现了快乐的源泉,在每次加入沉重撞击的同时继续一句句发问,“我的鸡巴粗不粗?”、“你的骚屄爽不爽?”、“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肏你的小骚屄?”,诸如此类,一直问道她再次落下屈辱的眼泪,我还是无法心满意足,难以住口。
宛如强暴般边肏边问,不到十分钟,在赵姐凄美哀婉的回应声中,我终于登上了快乐的巅峰,身子一哆嗦,快感如潮袭来,热烫的精液也追随着快感在阴道深处喷发出来。
“哥,好了吧?”昊杰十分焦急。
我一笑,起身下床,接过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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