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冒寒气。
孙阿姨有十余年辗转各个领导家做保姆的经验,很明白自己的身份。
平常跟着浑水摸鱼,沾点小光可以,却不能真掺和到人家的家务事里去。
她这边审时度势,很机智地准备低调做人了,那边被泼了一脑袋粥的赵卫萍却却还没有这份随机应变的生活智慧。
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后赵卫萍就气得胸口都要炸开来了。
一把扔开毛巾,猛得站起身来,伸手狠狠指着石韵,气得手指直抖,尖利的嗓音直冲入其余两人的耳中,“你,你,你你个疯子泼妇我,我”
她其实不怎么会骂人,以前在薛彩霞面前都是靠高人一等的气势取胜,这会儿气得快要晕倒,脑子更加转不动,你你,我我的半天,也没骂出什么有杀伤力的话来。
急得伸手去饭桌上乱摸,想要也找个东西泼回去。
却被赵卫国伸手按住,“行了,别闹,不就是点粥吗,洗洗干净就没事了。”
又冲石韵一扬下巴,沉声道,“你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还不回你房间去,以后没事少出来。”
赵卫萍气得尖叫,“凭什么”手指头差点要戳到石韵鼻子上,“她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敢”
话没说完,就被石韵一把攥住那根还带着点稀饭汤的手指,猛用力往上一抬。
赵卫萍顿时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是疼的。
她没想到薛彩霞在泼了她热粥之后还敢跟她动手,手指头上猛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赵卫萍惊觉对方这是来真的
那力气,那狠劲,就是冲着要拗断她手指来的,瞬间惊恐得睁大眼。
赵卫国脸一沉,冲石韵粗声呵斥道,“别给我蹬鼻子上脸赶紧把卫萍放开,然后回你房间去,这几天都别出来了敢出来我立刻让人把你送回你插队的乡下,到时候随便找人打个招呼,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从那个乡下地方出来。”
他自觉这个威胁已经很重了,可惜石韵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他,眼睛还看着赵卫萍,目光很硬,说话却还慢条斯理地,“疼吧,疼就给我记住,下回手指头别乱伸,再敢指着我,手就整个给你剁下来”
她话说得慢悠悠,不见一点疾声厉色,然而就是能让赵卫萍相信她是认真的,再有下次,她真的会提刀剁自己的手。
赵卫萍惊恐地看着石韵,只觉得她这张原本极熟悉的脸忽然变得无比陌生,仿佛藏在羊皮下的狼忽然露出了真面目,可怖至极。
石韵看赵卫萍吓得脸色煞白,这才放开她转向赵卫国。
上下看他,“你刚才说什么不许我出房间敢出来就迫害我赵卫国,亏你还是革命干部子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从小接受党的教育,心肠竟然是黢黑的,想要在新社会干私自囚禁虐待女性的事情,还准备假公济私,公报私仇,托关系迫害下乡知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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