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眼中,只是神英和那些千户、将军们稍稍动容而已。
可是蒋弘武一提到他们是金侯爷的徒弟,又是内行厂的大档头,这些朝中官员全都霍然色变,个个都摆出一脸恭敬惶恐之态。
这刚刚成立的内行厂,名义上虽是由司礼太监刘瑾统领,实则是正德皇帝所亲御。
这个机构的权力,凌驾于锦衣卫、东厂、西厂之上,可以逮捕这三个机构的任何一名档头或番子,怎不使这些朝官们不为之惊凛。
纵然神英早已世袭泾阳伯,身有勋爵,都不敢得罪东厂人员,遑论是内行厂的大档头?
他抱拳道:“井大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尚请恕罪。”
井六月一生快意恩仇,无拘无束,为了追求武道的极至,而闯荡天下,哪里还在乎什么官位?更怕官场里的那套虚假ahref="target="_bl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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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到神英那个样子,不由皱了皱眉,抱了抱拳道:“不用客气。”
侧过脸去,只见天刀余断情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不禁觉得全身都不自在,拿起系在腰上的酒葫芦,拔出木塞,仰首灌了两口酒,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他这种动作,让杨一清等官员全都一脸错愕,可是无人敢多说一句话,纷纷垂下头来。
金玄白等人更是看惯了他这种行为,完全没放在眼里,依然神色自若的继续前行。
仇钺好奇的望了望天刀和剑魔二人,不知他们的年纪比起金玄白来,足足大了十多岁,为何师父要收他们二人为徒?
他站在路边,向着井六月和余断情躬身抱拳道:“小弟仇钺,拜见二位师兄。”
井六月眯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睛,望了他一眼,道:“你既然是师父的徒儿,怎么武功这么差?”
仇钺一愣,只得苦笑,想不到自己在舅舅的恳求下,被金玄白勉强收为记名徒弟,除了传授了几套枪法之外,其他的武功根本一种都没有教,要如何才会成为武林高手?
金玄白笑道:“六月,他是我收的记名弟子,并没正式入门,只传了他几套枪法而已,你就代师传艺,有空就教他几路剑法。”
井六月双眼一睁,眼中神光外露,一触及金玄白的笑容,又收敛起来,无奈的道:“师父,你又给我找苦差事了!”
金玄白笑了笑,又道:“断情,你也不可以偷懒,找个时间也传仇钺几路刀法,希望他能够在战场上保命。”
余断情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道:“师父,他毫无内功基础,除了必杀九刀适合他之外,其他的刀法对他没什么用。”
金玄白道:“那你就把本门的内功心法,一起传给他吧!”
他目光一闪,问道:“仇钺,你这次是回来探亲,还是要到别处叙职?”
仇钺恭声道:“禀报师父,徒儿此次有半个月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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