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不是警察，但一样可以把你送上法庭。”
“法庭？”
顾言鸽顿感有些荒谬，轻哼一声说道：“我做什么事了，你凭什么把我送去法庭？”
常悠懒得和她多说废话，将顾言鸽带到一处偏僻的休息处问道：“顾小姐，我想了解一下你私下和程雅菲关系怎么样？”
顾言鸽神情立刻发生了许多微妙的变化，沉默了许久，又看了看江凌，也不知都考虑了什么，轻笑一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些，外面都传言我们不合，都是被炒作夸大了许多，我和她关系其实还算不错，作为后辈，我也跟她学了不少东西，不过我们确实是竞争对手，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说话的时候，江凌一直在观察着顾言鸽的神情，她虽然说的轻松，但神情明显不是特别自然。
常悠将那些印着程雅菲的杂志拿到了顾言鸽的面前问道：“这些是在你的保险柜中找到，不知你怎么解释这些。”
看到这些东西，顾言鸽瞬间暴怒，指着常悠斥道：“你们凭什么动我私人的物品！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你！”
“程雅菲死了。”
常悠没打算隐瞒什么，颇为平静地说了一句，却让顾言鸽直接僵在了原地。
她脸上的惊骇之色确实显露无遗，也不知是真不知情还是有着极高的演技。
“这些事情的确和你扯上了一些关系，你需要解释一下。”
常悠又补充了一句，顾言鸽立刻从惊骇变成了慌乱，有些激动地说道：“我解释什么？你们不会认为是我杀的她吧？”
常悠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做出一副与年龄不符的老成说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你先说说这些杂志是怎么回事吧？还有，我听说你昨天曾去李明水的纹身店里，想让李明水给程雅菲做一个对她不利的纹身，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你的确有杀她的嫌疑。”
顾言鸽怨毒地看了一旁的江凌一眼，随后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没错，我确实有点恨她。”
话刚出口，顾言鸽却又立刻改口说道：“不是有点，我就是恨她！这个女人原本就是我事业上的绊脚石，我刚刚来到电视台的时候，她每天把我当成佣人一样呼来喝去，处处诋毁我，阻挠我的发展。不止这些，她还专门勾引我的男朋友，后来我和男朋友分手也是因为她从中作梗。”
听顾言鸽说出这番话，常悠和江凌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同时也已经预感到顾言鸽后面的说法。
“我虽然恨她，但还没必要想着去杀了她，你们已经看到，这个主持人的位置最终还是我的，她已经输给我了，我对眼下的现状很满意，更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毁了我的前途，你们非要怀疑我，我也没有办法，但凡事还是要讲证据，昨天我是说过给她做一个纹身让她永远不能翻身，可这又代表什么？这些总不犯法吧？”
一开始猝不及防的攻势的确是让顾言鸽出现了片刻的慌乱，但她本身有着极强的应变能力，很快恢复了从容，江凌和常悠感觉的到，这一次的接触恐怕难以得到有用的线索。
顾言鸽看了看两人随后说道：“我能说的就是这些，栏目组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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