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尔’淡定地说。
“这不可能...为什么你能够知道这件事？你是储存在密匙中的乔艾尔意识。在我杀死乔艾尔的时候，密匙已经藏在了卡尔艾尔的太空舱内！”
克拉克倒是心下一惊。他直瞪瞪望着佐德：“你亲手杀死了我的父亲？！”
乔艾尔的意识继续叙说道：“这艘放逐者号是你们之前的监狱。在放逐者号内，存储着所有你犯罪的信息，其中也包括着你杀死我的罪名。”
“我...为什么会动手，乔...”佐德呼道，“那是因为！因为...”
佐德忽然陷入沉默，沉默的时间越拖越长。
他似乎也不知该如何表达。
因为什么？
罗扬和克拉克，仔细静默听着，等待着佐德的后语。
虽然，佐德的说辞改变不了当前的任何事实。
“因为你违反氪星的法则，因为你偷走了中枢法典。因为氪星即将毁灭，我们却没办法拯救氪星的所有人民！”佐德怒吼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佐德。”乔艾尔的意识，如是说道。
“真的？”佐德皱眉问道，“这是乔的真实想法？”
“我是乔艾尔的完全意志。你的愤怒是因为氪星议会和氪星的现实。在你杀死我的时候，或许我就已经原谅你了，德鲁佐德。”
乔艾尔这手原谅，实在是猝不及防。
老友的这番话，令佐德那紧绷的脸庞暂时舒展开来...但在仅仅数秒之后，他的眼神便凌厉起来。
“但是愚蠢的乔艾尔，你掐灭了我重建氪星的希望。”佐德厉声道，“而且，在氪星毁灭前，你私自生出卡尔艾尔，你盗走了中枢法典，这笔账我们也没有算清！”
已经是‘幽灵’状态的乔艾尔，无奈地看着佐德：“是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德鲁.佐德。”
“佐德！！你的正确选择，就应该是离开地球！”克拉克呼道。
“既然现在我没办法改造地球，那么，地球也该承受代价。”
“承受什么代价？！”罗扬问道。
“承受与我内心相等的痛苦！”佐德呼喝着，“菲奥拉，准备让执行者1号打开幻影空间传送门。”
“我的朋友，艾尔家族的首领……你肯定料不到，我在幻影空间里还发现了什么。”佐德说，“那个被诅咒的怪物，被我找到了。”
乔艾尔的影像，逼近佐德。
“那个……那个不死的怪物？在幻影空间？？”
他向佐德将军呼喝道：“你不能这么做。你绝不能把这种怪物送到地球上。”
“关闭乔.艾尔的影像，把他从系统中删除，让他在我的船上消失！”激动的佐德，语气中也带着些许黯然。“再见了，乔.艾尔，我的老朋友。”
在最后时刻，乔.艾尔望向大超。
他似乎在微微张口说着：“卡尔.艾尔...”但是他的声音微弱得无法听清。
咵。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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