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够了!
“成,那你努努力,我和文若兄在此饮酒!”杨皓轩笑呵呵的说到。
郭嘉拍了拍杨皓轩的肩膀,认真的说到:“你很不错!”
杨皓轩痛快的交了钱,很快就有小厮送上来酒水,还好交了钱之后酒水管够,如果酒水再另算钱的话,杨皓轩可真的要吐血了。
杨皓轩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像是要把本钱喝回来一样,突然一直修长好看的手盖在了酒杯上。
只见对面的荀彧站了起来,盯着杨皓轩说到:“你的酒品太差,你不能喝醉!”
六月份盛夏的季节。
凝香楼外的街道灼热,烈日高照,几个穷乞人还穿着破烂的衣衫在街头行乞。
凝香楼中人们喝着小酒,高谈四座,论着那诗词歌赋,论着那如画美人。
厅堂的后面,有着一座小亭,小亭上遮着白纱,看不清里面的人,而她却是这所有人对的焦点。
诗儿枯坐在小亭之中,脸上娇媚的浅笑已然退去,完全没有堂前那副媚色,带着的是一副淡漠的冷然。
本想着能凭着自己的几分薄色卖艺守身,但是,到了这里的女子,终归是逃不过货予人家。
想起今日老妈妈对她说的话。
诗儿的嘴角勾出一丝惨笑。
她早已经心如死灰,他闭上了眼睛,想起了幽州故土上的那一袭白袍,反正都不是他,便是随便找个人,又能如何?
亭中无声,亭外却是一阵喧闹,却是那诗会已经开始了。
“请诗儿姑娘出题!”
一个丫鬟叫到,拿着一卷竹简,走到了后面的小亭子,轻叹了一声,慢慢将竹简递了进去。
她明白诗儿现在的处境,诗儿平日里待她们这些下人都很好,可惜她也只是一个下人,对于这些,根本无能为力。
丫鬟柔声说道:“诗儿姑娘,出题。”
诗儿没有作声,接过了竹简,在竹简上写下了一个字。
放下笔,转手递了出去。
诗儿目视北方,想起了在雪中见到的那人惊鸿一面,不由得苦笑。
我从幽州来到这京城,与你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在天涯,终是无缘想见啊,这就算是我对你最后的念想。
丫鬟接过竹简,回到了堂前,打开竹简念道。
“冬!”
诗的题目只有一个字,却没有什么明指,就像是没有规定主题一般,盛夏时节却要写冬日时分?
堂中短短的安静,很快传来了细细索索的书写声,想来已经有人有了想法。
杨皓轩听到题目也是一愣,那姑娘是在说自己此时的心境吗?可惜了,我已经是个有家之人了,不然这样聪颖的姑娘,我定要争上一争。
杨皓轩他们的位子靠近窗边,盘着腿坐在软塌上。
杨皓轩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轻轻的推开窗,有些暖风透了进来,杨皓轩无聊的看着窗外的街景。
杨皓轩喝了一口酒,嗒嗒嘴,真奢侈啊。
刚才就为了报个名,在这里买个位子就花了足足三百金。
所有人都在苦思冥想,郭嘉咬着笔杆显然还没个头绪。
杨皓轩和荀彧恐怕却是这个堂中最悠哉的人了。
杨皓轩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在窗边,任由着微风的风吹拂着他的鬓发。
从高楼下看,正好看到一个乞丐拖着一条布袋一瘸一拐地走过雪中。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这一句话。
而他自己现在却也是那身处朱门的一人。
杨皓轩没有再去看那乞丐,心情落寞,自顾自的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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