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沾满口水的袜子，嫌弃地扔到一旁。
“谁让你来跟踪我们的。”
顾庭飞垂眸看向侦查员，那眼底似乎有刀光闪过。
侦查员刚开口，想找个理由，一旁的严胜忽然发现了什么，在侦查员裤兜里掏出一个手机，侦查员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喂，那是我的东西！”
“你们不仅打人，塞袜子，连东西都要抢！”
“哇，老大，这家伙一直跟偷拍咱们。”
严胜一张一张地翻阅照片，上面全是顾庭飞的身影，“好家伙，我倒是一张照片也没有。”
侦查员听后，心彻底凉了。
这下说啥也没用了。
“这些照片你打算发给谁？”
顾庭飞冷冷问道。
“我......”
“恶毒的老女人......”
还没等侦查员说完，严胜读着短信里的联系人名字，再点开一看，原来这些照片通过彩信都发给了一个叫“恶毒的老女人”手里。
“这个名字有意思，恶毒的老女人是谁？”严胜看向侦查员。
见事情已经败露彻底，侦查员也没办法再隐瞒下去，只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是......是黑熊武装公司的千金，熊大小姐......”
“熊大小姐是谁？”
这个黑熊武装公司严胜倒是有所耳闻。
这可是Z国最大的私营武装公司，有属于自己的大规模私营武装势力，手里更是握着持续为Z国提供的轻重武器，包括他们军营的许多先进武器也都是黑熊武装公司研发提供的。
黑熊武装公司可以说不管是武力，财力还是权力上，都是极强的。
就连京市这种群龙遍地的地方，也没什么人愿意去惹这种大人物。
那这所谓的熊大小姐，他们又是哪里得罪她了呢？
“老大，您看这......”
严胜刚看向顾庭飞，便注意到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顾庭飞颇为头疼，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难缠的女人。
“老大，你怎么了？难道你认识她？”
严胜还是头一回看到顾庭飞露出这样头疼的表情。
即便是老大跟黑熊武装公司有过节，按理也不至于害怕吧？
“算了，不过是过去的事情罢了。”
顾庭飞不想再想，转而问向那侦查员，“你都告诉了她些什么？”
“我......我就是发了照片，还没来得及说。”侦查员嘴唇发颤道。
“老大，这小子在说假话！”
严胜说着，把手机递给了顾庭飞。
顾庭飞接过手机一看，杀意顿时涌上了眸中。
电话记录显示，他前不久和“恶毒的老女人”通过一次电话，足有三分钟的时间。
这点时间，足够他交代这些照片的来源了。
啪！
顾庭飞直接将那手机连同内部的手机卡一同捏碎。
看得那侦查员浑身一抖，吓了个半死，“别！别杀我！我什么都已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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