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年底会忙一些，在倒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们是不是该聊聊别的？”
陈迦南看他：“别的？”
沈适：“比如，们要一直这样异地吗？”
陈迦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洗衣机停了，她又拧了一遍，想了想对他道：“外婆这个样子，你知道是离不开这的，而且，书店刚做起来，还是想自己有个工作。”
沈适停顿了一会儿：“嗯。”
陈迦南犹豫道：“你要是觉得麻烦——”
“不麻烦。”他打断她，“不了跑跑。”
她想起昨夜，他缓缓归来，也是一脸的疲乏，强撑着笑意，倚靠在门框边，看她时的样子。
陈迦南低了低头：“没事也会看你的。”
她说这话时声音不，就像是一句平静的叙述。他们之间，哪怕已经有亲密，可有些时候，话到嘴边总是会再纠结几分。
沈适轻轻笑了：“也好。”
洗衣机转了两圈，停了。
沈适：“直接晾？”
陈迦南：“这还湿着呢，得先甩一下。家这洗衣机很年了，还是妈年轻时候买的。”
沈适欲言又止。
“知道你想说么，全自动是很方便，可还是喜欢这个。”陈迦南看他一眼，“你别乱买。”
沈适弯了弯唇，走近：“来吧。”
他从水捞起被罩床单，往甩干机放，两只手被冰水裹挟，这么冷的天不禁打了个哆嗦。
“看挺干净的。”他说。
陈迦南无视他这话。
这人又道：“以后是常事，总不能天天洗吧？”
陈迦南：“…………”
天犯浑。
她默默瞪了他一眼：“洗完自己晾。”
说罢，转身回了房间。
身后，沈适笑花了眼。
书店在十点开门，时间还早。
陈迦南打扫完屋子，沈适已经晾好了衣服。房间的电视播着86版的西游记，正演到真假孙悟空那一集。
她往火炉加炭，火星嗡嗡向上蹿。
沈适走了进来，一边搓着手，放在火炉上取暖，看似不经意的说：“今天难得休息，要不别店了。”
陈迦南放好炭，抬头：“那不。”
“少一天又不能怎么样。”
陈迦南：“那也不。”
沈适“啧”一声。
陈迦南不咸不淡道：“一天就卖那么点书，自己开店哪能说不就不的，两天都没人来买书了，再说周末销量最高。”
沈适：“一天能卖少钱，给你。”
陈迦南站直了，看着他说：“自己挣的够花，还有你之前说好要买周逸的新书，买吗？”
沈适笑：“买，买。”
“一本三十块。”
沈适抬眸：“你想买少本？”
陈迦南走向衣架，取了外套穿上，又拿了包斜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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