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济一直在后退，不符合他未来的规划。
张森眼神略微闪烁，他尴尬一笑：“遇到了点事，晚上聚一次吧，你弟应该也回来了吧，要不叫来一起？”
涂予凡定睛看了他半晌，才说道：“他没有回来，已经工作了。”
“你弟在哪里工作啊？”
“新宇集团总部。”
张森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没想到你弟还挺厉害，居然能进总部，以后就能留在首都了。”
“是挺厉害的。”
毕竟是男主，一路上都是有贵人相助，拥有赤子之心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却不会得到同样的待遇，基本上会被伤害、被欺骗，最后为了保护自己丢失初心。
两人约好之后，涂予凡看着张森离开的背影沉思。
时空镜道：“这家伙心脏砰砰跳的厉害，估计准备想什么亏心事呢。”
涂予凡意味深长道：“是么。”
谁想要对付自己？或者说想对付他和周希行？
晚上，涂予凡跟着张森到了娱乐场所，走到过道最里面的时候，他忽然笑道：“还有几个朋友，以前都是校友，刚好碰到了。”
涂予凡眉头一挑，没有说话，跟着他去了包厢，里面多了几个陌生男子，眼神带着戾气，看起来不太好惹。这些人群魔乱舞，一些人神色恍惚，眼神迷离，抱着女人乱啃。
什么校友，涂予凡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没啥文化。
还在里面直接嗑起了药。
而张森在涂予凡进来的时候早就溜走，涂予凡转头也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平头男子挡住了去路。
“小子，都看到了，留下来一起玩呗。”他端起一杯酒，放进去几片药片，说道：“喝了之后你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涂予凡看了一眼，此人眼神充满凶煞，脸上都是坑坑洼洼，手臂上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砰！涂予凡毫不犹豫一脚将平头男踹到了玻璃桌子上面。
噼里啪啦酒瓶掉落一地，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屋子的人。
“你有口臭，别靠近我。”
“妈的，给脸不要脸。”其它清醒的人拿着酒瓶子就砸过来。
这些毫无章法的攻击，涂予凡轻易躲了过去，这些人修理了一顿后，涂予凡才作罢。
这时候，整个屋里一片狼藉，躺倒了一地的人，剩下的女人吓得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之后，警察很快就过来了，从里面收缴了不少药片。
后面查到这些人刚从里面出来不久，都是惯犯，看到涂予凡进来，怕被发现，就想要将他拉下水，只是没想到他打起架来比他们这些磕了药的还要猛。
涂予凡知道，其中肯定有张森的参与，只是这些人早已经是惯犯，也不怕再一次进去，如果张森许诺了好处，他们自然也会瞒下来。
涂予凡离开警局之后，打电话给了张森。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变了很多啊。”
张森知道涂予凡安然无事，脸色有点阴沉：“人都是会变的，听说你现在也没有找到工作，不过你弟倒是走了狗屎运，一个破烂学校居然还能进新宇集团。”
涂予凡：.....也不算很破烂吧，可惜这句话没录下来，不然可以给周希行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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