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昏倒。
“Damnit.”菲尔德骂了一声。
李维走过来，给几个女巫一人赏了一瓶麻痹剂。
“看来她们是梅塔利亚家族的人了。”李维道，“最后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菲尔德环视了一眼仓库，这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水泥支柱和堆着的杂物外，再没有其它东西了。
“恐怕她们是发现我们了，但没有声张，而是想在这里解决我们。”菲尔德猜测，“但是……”
“我们两个太强了。”
李维摊摊手道。
“怎么样，你提升评级了吗？”
菲尔德摇头道：“不，这些被制造的巫师和其他人不一样，杀死她们是不会增加评级的。”
“是吗？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李维随口说着，但忽然想起来什么。
“这是谁说的？”
“组长，不过他又说是沃登医生说的。”菲尔德一边俯下身捡起自己的手枪一边道，“看来是真的，我之前还在怀疑为什么你杀了两个调音师还是5C……”
李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复杂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在杀了那两个调音师后，的确提升了评级，系统明明白白地写着。
他想起来之前BOI的脊髓液检测，对特质测出的结果也和系统显示的不一样。
他本来怀疑那是医院的工作出错了，但现在看来，也许自己的系统不只是一个能力的操作面板？
穿越、室友的红色石头、四重世界……自己的身上还藏着很多秘密？
李维陷入了思考，好消息是菲尔德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最近才升上的C。李维在被检测前没有说过自己的评级，他们以为自己在布里奇维克的时候就是C级了……
“李维？”菲尔德疑惑地看过来。
李维怔了一下，接着抬头。
“哦，我就说那两个调音师为什么没让我提升，我还在猜是你们之后补刀了……”
菲尔德耸肩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不早说，还好我们很快从那几个老托嘴里知道了。”
“当时刚认识，总得有点防备嘛。”李维笑笑。
这些事之后再深究，以他现在的地位和能力，就算知道这些秘密也无法运用。
“说的也是。”菲尔德道，“我们该离开了，你在这看着，我出去找找警察。”
“接下来的事情就该交给他们了。”
……
这片旧工业区如今已有大半部分被停用，它们属于加州的一个大型石油企业，生产汽油、电木、沥青和润滑剂。
这些产品在世战时为企业贡献了雪花般的订单，但世战后，订单的数量急剧缩减，加上威尔森总统的克莱顿反托拉斯法案逐渐落实，工业区的盈利逐渐困难，好几条生产线都已关停。
不过也有仍在运行的工厂，菲尔德出示了BOI证件，请那里的工人代替自己去一趟中央警局，并且承诺将给出两菲元的报酬。
好几个热薪市民立即争着朝警局狂奔而去，最后，一位黑哥凭借种族优势把其他人甩在后面，第一个带了警员回来。
菲尔德抽出钞票给他，后者露出极具反差感的大白牙笑着道谢。
几位警员跟着菲尔德，进到了那间仓库里。
“我是特殊处理组的警员，约瑟夫.亨克尔。”年轻警员道，他就是那位在本卷第七章帮克鲁斯拉椅子的，在今天早上帮几个人开门的警员。
“我是巫师，保密等级为4，我的属下们是5，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
亨克尔警员问，刚才那个黑哥报警时只说有梅塔利亚的线索，具体情况他还不知道。
很聪明，知道自己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
菲尔德指着倒在地上，中途醒过一次又被李维补了一瓶麻痹剂的母狮子们道：“把这几人带回中央警局，她们是……梅塔利亚家族的超能力士兵，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亨克尔点点头。
“很好。还有，把这间仓库封锁起来，里里外外搜一遍。”
注：克莱顿反拉托斯法案是威尔逊总统迫使国会在1914年通过的，目的是反垄断、反不正当竞争，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对工人的待遇。当时美国工会将该法案评价为“工人运动的大宪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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