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58.不要停下脚步
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陌生的天花板。
接着是……消毒水的味道涌入鼻腔，昏暗的光线，好像有人拉上了窗帘。
然后一个问题也随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这是哪里？
查理艰难的侧过头，这时他才发现窗户的外面已经是阴云密布，空气浓稠的仿佛要凝成灰色的棉絮。
空气潮湿，要下雨了吗？
我得赶紧回家……奇怪，爸爸和妈妈呢？
他茫然地再次转过头。
“因为当你在他们的规则之外每迈出一步，都将牵连巫术规则之内的人。”
远处雷声滚滚，没过多久，大雨倾盆落下，寒意吹入窗户。
“自己在做的事情，破坏现有的规则，真的正确吗？”
“你父亲的事情被当成了一次普通的谋杀案件解决。抱歉，我低估了他的危险性。”
他看到露易丝坐在病床边，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她低着头，呼吸匀称，显然已经睡着了。
“我好像明白了一个个道理。”
道路此时已经被封上，沙袋、土块和建筑物的碎块被紧急垒成一条长长的堤坝，用来阻挡流出的汽油。
“算你命大。”
在于我，李维想，在于我这像大学生一样的清澈愚蠢，我从一开始就没能做到面面俱到。
斯诺登一愣，下意识回答道：“带着，警长！”
查理眼眸低沉，声音虚弱道：“抱……歉。”
“管水母。”查理道。
克劳利想到的处理方法是让警员们用铲子和沙土一点点将靠近的汽油人力掩埋，逐步蚕食火焰的范围。
这个命令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他，但他却一挥手道。
……
刚才他们把菲尔德送进手术室时，后者告诉了李维查理的事情，李维当时吓了一跳。
“是吗。”李维神情淡漠道，“你的特质是什么？”
“妈的自来水公司在干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还在计价收费吗？”
“让车夫、消防员和别的那些没事干的家伙上去，换下火势最猛的地方的人。其余的地方照旧！告诉他们你们的家人和钱都在这个城市里，死也要把火势扼制住！”
“当你看到，你为了改变某件事情，而让整个城市的人，的无辜者都为了你的决断而承受代价时……你就会怀疑。”
巫师！克劳利副局长咬牙切齿，警员们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的，又是他妈的梅塔利亚的巫师在制造麻烦。
“还在愣什么？一群饭桶，之后的事情交给市政厅！把铲子给我！”
“在这个时候？圣弗兰西斯的黑帮都疯了吗！他们是想和这座城市一起下地狱吗？”克劳利气急败坏地拳头一握，现在的人力可不够再去维持什么秩序了。
查理侧着头看了过来，仿佛在征求意见。而李维切依然背对着他，保持着关窗的姿势。
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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