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信问:“谁给你写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京城认识一个姓章的人。”
余桃笑道:“是栓子。”
“栓子?”刘青松一愣,随即想了起来,“是二妮姐那个大的孩子。”
刘青松常年不回家,对刘二妮记忆倒很深刻,当初余桃答应来随军,还是因为二妮姐的事情呢。
说起来,二妮已经离世大半年了。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刘青松叹息道:“栓子跟着刘二柱去京城了,现在怎么样了?”
说着,刘青松拿起栓子写给余桃的信看。
余桃笑道:“这个孩子走之前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
说着余桃吃了一口饭,又道:“栓子一去北京,他那个后妈就开始磋磨他,二柱也对他不好。”
“从泥里长出来的孩子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栓子把刘二柱和他后妈一起逼死二妮的事吆喝出来,说要去人民广场告刘二柱,弄得厂长不得不出面解决他和翠翠的生存问题。”
“刘二柱栓子和翠翠赶了出来,每个月只给他们俩五块钱,还是厂里看他们可怜,给兄妹俩提供一个单间住。后来一个姓章的师傅,见二柱聪明又有一股狠劲,把栓子当自己的徒弟看,手把手地教他修理汽车。”
“现在他住在章师傅家里,翠翠还用我当时给栓子的五十块钱上了学。”
余桃三言两语把栓子在京城发生的事说清楚了,一边说,心里忍不住忍不住叹息。
即为二妮叹息,又为两个孩子叹息,不知道二妮姐看到这一幕,心里有没有后悔,后悔就那般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刘二柱根本靠不住,二妮的生命,只给两个孩子进城提供了一个敲门砖,以后过得如何,一切都得看孩子自己争不争气。
俩孩子今年一个十四,一个十三,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吃了多少苦。
刘青松已经把信看了一遍了,手里五张纸,被栓子写得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字体力求工整,看得出来是个认真的小伙子。
算算日子,他才去京城八个多月而已,识字的时间要更短。可是短短几个月,他已经学会了那么多字,见微知著,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能成大器的孩子。
刘青松看完放下信:“这孩子有种!多大了,以后他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来参军啊。”
余桃白他一眼:“说得好像能不能参军是你一句话的事一样,我看你看见一个优秀的孩子,你都想让人当兵。”
刘青松脸热一下:“那可不,当兵多光荣啊,以后咱们家的三个孩子,我也想让他们当兵呢,还有大哥家里的三个皮小子,只要能过得了试选,都去当兵!”
余桃吃晚饭,把碗放下:“你可算了吧,以后孩子想干啥干啥,只要不杀人放火,不干违法的事,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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