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你丢不丢人?”罗飞训斥道。
“是这样吗?”墨白不安的问我。
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对,对!”
“我们收队了,你自己保重。”墨白和罗飞拷着毛胡子离开。
毛胡子被逮捕,龙虾仔一个弱智儿无人照顾,我想带他一起回家,这时才发现龙虾仔早就没了身影。
“那孩子不会有事。”赢湛笃定的向我保证。
从机场回到家,太阳已然西下,黄昏的余晖照的家门口的两个枣子树上的叶子金灿灿的。
美景在前,我却没有多少回家的喜悦,外婆变成了冰冻的泥人,这种事情我甚至没地方诉苦。
在赢湛的帮助下,我把外婆抬进她的房间。
我发现那尊放在她床头破碎的神像也奇迹般拼凑起来,并且冻结上一层坚硬的薄冰。
“看来只要一方不死,同命符就会一直持续下去,这点与你我阴亲的红线有点相似。我有预感,外婆会醒过来的!”
听着我的呢喃,赢湛拉过我的手腕,好似正在摩挲着隐藏在我手腕上肉眼不可窥视的红线。
“我去做饭。”他手上逐渐上升的温度让我有些心慌,我走出外婆的房间,去厨房下了两碗面。
赢湛没有动筷子,安静的看着我吃。
他一瞬不瞬的目光,注视的我有些变扭,但饭总归要吃的,我只能尽量去习惯。
“你不吃?”
“我是鬼,你应该给我上一炷香。”
“我能吃你的面吗?”
“可以。”
赢湛把他面前的碗推到我面前,我也去神龛前恭恭敬敬的点燃三支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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