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的标语，唯一亮色是房地产广告牌，上面印着海景别墅。
街边商铺都放着喇叭，“迎春节大酬宾，县商品一折起......”
陈亚楠靠着车窗打了个哈欠，眼神迷离的看向开车的王凯。
“到了沧州境内，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王凯也打了个哈欠，主动汇报。
“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
“我不累，没事。”王凯回应。
“是我想上个厕所。”陈亚楠脸红了。
“哦。”
王凯开车进城，找了一家类似于KFC的快餐店，停下车后，两人进入快餐店，点了一些早餐，逐一上厕所解决麻烦。
结束后，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吃东西，陈亚楠优雅的喝了一口牛奶，笑着问：“昨天都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来京都了？”
“听说你出事，所以过来看看。”
“真的？”陈亚楠心情很好，“真的是因为我？”
“不然呢？”王凯说道：“你跟文鹏飞的事闹得这么大，不死不休，你俩这都是下死手了，你至于么？”
“我是逼不得已。”陈亚楠无奈道：“你不知道，如果文鹏飞得逞，今年让他平安度过，明年他就发起股份重置，到时候我的股份会被稀释，实股变成虚股，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呢。”
王凯想了想又说道：“这事不是你一个人决定的吧？”
“嗯，几个老股东都支持，我才敢放手一搏。”
“我总感觉不太对劲。”王凯思索着说道：“你觉得，这里面只是文家最终受益吗？”
“起码我没让他得逞。”
“先不说他有没有得逞，就说你俩两败俱伤，最终受益人是谁？”
“这个......没有谁受益吧？”
“这就是问题所在。”王凯敲了敲桌面，语气加重道：“你和文鹏飞闹的这么僵，你俩两虎相争，不死不休，目的是什么，有没有考虑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总感觉你欠考虑。”
此话出口，陈亚楠还真的仔细琢磨，直到吃过东西后，两人回到车上继续赶路。
半路上，陈亚楠思索良久后接着说道：“按照你的说法，我分析了一下受益人，感觉有个人最奇怪，说不通。”
“谁？”
“张铭。”
“说来听听。”
“张铭在天使集团没有实权，他空有30%股份，但不涉及业务，不管是股份重组，还是我俩两败俱伤，他都是最终受益者，毕竟，在休养生息的阶段，他有大把时间开始运作。”
“我也觉得张铭不简单，但还有点说不准，算了，先不说他了，说说你吧，年后事态平息，你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想听听你的意见。”
王凯疑惑皱眉，“为什么听我的意见？”
“因为只有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我，而且你商业手段也比我强，听你的意见有错吗？”
“呵呵。”
王凯冷笑一声，紧接着打了一个哈欠。
陈亚楠紧接着说道：“疲劳驾驶很不安全，要不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找个地方休息，还不如你来开车呢。”
“我脚疼。”
“对哦。”
王凯降低车速，在街上左右环顾，最终把路虎停在一处足疗店门口。
“干脆就在这休息一会吧，顺便给你看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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