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腹自尽。”
男人的语气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赫尔佐格没敢抬头，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抹不清楚面前这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费心费力将自己从那个地下实验室捞出来，为的就是在这里弄死他？
赫尔佐格想不懂，但他也不想用自己的命去赌。
他的实验还在继续，只差最后一步就要完成了，现在就死在这里，他很不甘心。
只要实验成功，他就会从此刻这糟老头子的模样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神祗。
一步登天的机会就在咫尺，他怎么甘心就这么失败？
赫尔佐格硬着头皮道：“大人，您将我带出来肯定是看上了我的某些本事，只有我活着才能帮您创造最大的价值。”
沉默，回答赫尔佐格的是死寂一样的沉默。
就在赫尔佐格已经准备暴起奋力一搏的前一刻，男人突然笑了。
他笑的很畅快，像是某些积蓄已久的仇恨终于亲手报复了回来，让赫尔佐格紧张的同时也是满头雾水。
“你果然还是惜命的。”男人讥讽的笑道：“老狗！”
“是！我是大人的狗，只要能活着，大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赫尔佐格打蛇上棍，开口就是谄媚之言。
当年从黑天鹅港逃出来，为了活着他愿意乔装成战俘混入日本，如今依旧是为了活下去，当狗又有何不可？
只要他能成功，只要他能踏出那一步，在之前受到的所有屈辱，赫尔佐格会尽数奉还。
源稚女形容的没错，赫尔佐格就是一条阴冷的毒蛇，在机会来临之前，他可以忍受所有折磨，躲在暗处。
等到时机来临，他会瞬间弹出，狠狠的咬出一口，将敌人一击毙命。
“你说得对，虽然你这个老狗的命很贱，但已久还有活着的价值。”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提醒你，某人已经来到东京了，之前吩咐过你的事情可以开始做了。”
男人的话听在赫尔佐格耳中宛若天籁，他知道，自己暂时活下来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吩咐的事情我绝对会刻在心里，片刻不能忘！”
从始至终，赫尔佐格都是躬身面对的男人，将姿态卑微到了骨子里。
他的谄媚话语还在继续，却不知道男人的身影早已经毫无征兆的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过了许久，赫尔佐格终于缓缓站直了身体。
或许是佝偻的太久，他的脊背已经习惯性的弯曲。
他缓缓走到一处墙边，从一个夹层中抽出一个红色手柄，用力扳动旋转。
而后他又来到实验室的角落，从一个笼子里掏出几只拇指大的小白鼠，将一管药剂分别注入了小白鼠的体内，而后将其扔出实验室门外，任由其离开。
做完这一切，赫尔佐格这才劫后余生的瘫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东京，阴暗的地下排水渠通道中，一个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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