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把他扫地出门。什么?带男孩子回家,而且是在农村,流言蜚语就得一大山压死人。
梅枚薇只介绍他说是自己的教练,因为天气原因,受到“南山武馆”的统一指派,才送了自己回家。
戚母的印象是,濮阳洲就是那幼儿园接送小孩子上下学的开车老师。
她很满意,笑眯眯地想着,“选择最好的武馆果然是没错了,你看人家多负责,还亲自派人把你家小孩给送回家。”
看到外面雪风怒吼,冰封万里。
戚母不仅好修养地留下了濮阳洲,并且安排了一桌对她们家来说十分丰盛的农家饭菜。
梅枚薇依旧在自己平时吃饭的位置,可是如坐针毡。
她埋头紧握筷子,翻着白眼,十分肉疼地偷瞪着戚母,嘴里还有类似恶狗护食的细细哼哼声。
因为姥姥把她最爱吃的鸡腿鱼背全夹给了濮阳洲。
一个鸡两个腿,一条鱼两面背,都被这个扎眼的家伙独自享用了。
戚母还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催自己,要保持良好的礼貌修养。
“喂!小薇,怎么这么不懂事?给教练夹菜呀!”
“别光顾着埋头自己扒饭,从小都是怎么教你的?”
“小薇,快给教练盛饭呀,别让教练起身!”
“小薇,这汤太烫,快去再拿一个碗过来,提前盛一碗给教练晾着。”
“小薇,”
梅枚薇仰天长叹,她的肠子现在一定的蓝绿蓝绿的,悔不当初啊。
下午自己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或者被大象踩了,才答应引狼入室。看这罪受的,简直就是没病给自己找病。
该死的修养,该死的家教!为什么在讨厌的人面前,还得把自己的高尚情操给装裱上。
“姥姥,我才是你亲孙女好不?”梅枚薇有些无语哭苍天。
她抽噎着鼻子,很是冒火地盯着手上濮阳洲的衣裤鞋袜,还得去帮他洗干净。
比较待遇,她回头看着灯火辉煌的窗口。
濮阳洲舒服滴洗完澡,美美地躺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电视,而她还得点灯耗油地继续做苦力!
悲催,简直太悲催了!
夜里,濮阳洲睡在了二楼梅枚薇的房里,梅枚薇则和戚母一起睡。
现在就这两间屋子是收拾出来的,其他屋子长期没人住了,都有些潮霉味。
戚母当然不会让客人看笑话,最好的当然得让给濮阳洲啦。
被褥是元旦新换的,梅枚薇只睡了一晚上,所以戚母没有帮他换掉。
闻着被褥上清香的肥皂味儿,还有隐隐梅枚薇身上独特的甜香气,濮阳洲的心情说不出的幸福。
他瞪着漆黑如潭的眸子,望着黑夜里朦胧的青纱帐,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
母亲很早就病逝了,他是父亲的独苗。
濮阳家从三国时候就有濮阳兴做丞相,到了明朝更是将相辈出。清朝的时候,他的这支脉的先祖不再涉猎官场,专心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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