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道蕴
听到开平真君发出的战争宣言，有的人表情淡定，似乎早有所料；有人略显惊讶，陷入深思。
杜祐谦则是欣然——没猜错！
至于战斗，他并不排斥。
赵国此前对他施恩颇多，他很乐意通过一场战争，来偿还人情。
否则还真不好意思开口说要离开赵国。
他也不担心自己会在战争中遇到危险。
开什么玩笑！
如果化神真君都会陨落，那就是灭国之战了。
而且观察这些灵气波动是有门槛的，神识不够强大，根本无法发现。
所以杜祐谦去参战，真的不会有很大的风险。
若是肉眼来看，绝对是看不到昌平真君身边的任何异常。
昌平真君接下来的话，杜祐谦都没太认真听。
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分个生死啊？
当然不是说不会有同级的修士交手，只不过，这种事情，大家都有默契。
那就是，步虚真君们的道蕴，只是他们对大道的理解，而不是大道本身。
杜祐谦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但没有步虚真君。
所以那些灵气波动在他的神识探查下，简直是掌中观纹，纤毫毕露。
若是能多记录一些道蕴种类，他触类旁通的可能性，肯定会大大提升。
化神真君的神识，才能清晰地解析这些灵气波动。
就在这时，杜祐谦心中忽然出现灵感：道蕴，是否能被春秋笔复制呢？
就像昌平真君，在这次针对周国的作战计划中，他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全力出手，只会一人接下周国王室的三名化神，让赵国的化神能形成五打四的局面。
大道无形，是无从观察的！
但步虚真君，对大道已经有了比较深的理解，他们对大道的理解，便会通过道蕴的形式体现出来。
当然，此世的步虚真君一般也不会轻易出手。
就像是，语言一说出口，就已经开始丧失和扭曲信息。
主要是关注着昌平真君周身围绕着的道蕴。
获胜者也不会追杀。
但实际上，人族国度要扩张，首选一般都是另一个人族国度。
赵国王室背后是万法宗不假，周国王室也是有后台的，如果欺负得狠了，人家去找大人哭诉，赵国也有些为难的。
对于杜祐谦来说，现在什么大事，都不如他观察昌平真君的道蕴重要。
自从在保和应化真君的洞府中找到更多的春秋笔残片后，春秋笔能同时记录的神通、剑意，已经可以多达数十种。
另一方面，妖族势力的地盘，对于人族来说，其实都是些荒地……毫无价值。
杜祐谦不知道赵国的战略目标是什么。
此国的国土面积，比赵国小一点，发展程度相当。
真的就是普普通通，甚至不见得比一般的元婴真人更有气势。
神识，则一直关注着昌平真君。
若是沉迷于道蕴，模仿道蕴，路就走偏了。
所以攻打妖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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