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顶流的bkg属性下骚得如此真人不露相,这是却夏万万没有料到的。于是毫无防备下,那人辨识度极高的蛊人嗓音就被远远收入了这边视频通话的收声器里——大窗口的于梦苒和小窗口的却夏同时哽住了。扶着冰箱门,肆无忌惮地展露他修长身形的白毛顶流看起来毫无忏悔之意,他还懒洋洋侧过身,拿着苏打水隔空朝却夏晃了晃。白毛下凌厉的眉峰微微一挑,既像挑衅又像调戏。窗边的女孩一秒就面无表情地攥起了拳。陈不恪大约是知道,却夏不敢在视频通话的关头和自己有什么言语肢体上的“交互”,于是他拿了苏打水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散漫着长腿懒懒走过来。随着那人浅灰色拖鞋一步步迈近,却夏脑袋里就像有个警铃,乌拉乌拉地响个不停。她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回视频通话里。对面的于梦苒也在此时回了神,她迟疑地拽了拽耳朵:“我幻听了吗?”却夏绷脸,假装无事,余光却一直在瞄着走近的陈不恪。“我刚刚怎么好像听见了,”于梦苒忽然单手捧脸,作娇羞状,“我老公的声音?”“你听错了,只是剧组里的一个……”却夏不自觉随着陈不恪停到她面前的身影卡顿了下。那人停在她膝前,居高临下,白毛松懒地垂过漆黑的眸。苏打水瓶被他缠着檀木串的手腕轻轻勾起,阳光给他镀上老碟片似的光影毛边。冷白指骨略微用力,牵起手臂上微微隆起的筋脉,像清挺山脊蔓延过瑰秀的大地。手机正面,被挡住一切的于梦苒茫然接住快要砸到地核的话头:“剧组的一个什么?”话声落时,她抬手飞快拿走了陈不恪递来的苏打水:“谢谢。”“场务?”于梦苒这句似乎也问出了陈不恪的心声。于是那人眼神的存在感更重。却夏在他视线下备受折磨,木了会儿脸才含糊应声:“嗯。”“声音这么好听的场务也太可惜了?按我二十多年资深声控的水平来说,他这把嗓子去做歌手,绝对大有可为啊!”却夏几乎都能听见那人低抑着的笑了,她微微磨牙:“五音不全,做不了。”“?”某位以变态高度的乐感天赋著称的顶流歌手停了笑,缓慢插兜垂眸。居高临下,眸子漆幽。背后垂地的长影里好像都有恶魔翅膀快张开了。“……”却夏心虚别开眼。于梦苒:“噢,听起来你和他很熟啊?”“负责给我们替演和群演送水的,认识一段时间了。”一不做二不休,却夏说话时看都不看陈不恪。“啊?还这么低的职能,不会长得很磕碜吧。”“是,特别磕——”却夏话声戛然而止。因为面前那双长腿的主人忽然没什么征兆就弯下腰来了——四目对视,那人就懒懒散散地撑着膝:[特别什么。]却夏:“……”站在窗边,对着这张脸说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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