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挠头，数数台下说给糖的修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郑重的点头。
“好。”她说。
把剑换到左手，挽了个新学的花哨招式，便攻了过去。
台下的人已经准备好接住飞出去的小姑娘或是躲开掉下擂台的神兽，却不想这一次宁玉认真了，白隐曜也认真了。
天合门每一个弟子都有剑，宁玉这些日子见过许多，却没有沧云剑，以及游不周那把断剑给自己的感觉。白隐曜说它知道原因，前提是宁玉能打败它。
于是小姑娘认真了，这一次不是因为糖，而是想要一个答案。
空山教的凡人剑法，小姑娘已经用的炉火纯青。几步，便到了白隐曜面前，一剑过去倒是带着些气势。游不周在墙头坐直，看着小姑娘出招。
重新爬上墙头的左持戈也睁大了眼，这么几个月，他倒是第一次见宁玉用左手拿剑，倒是和他一样。
白隐曜轻而易举的躲过那一剑，对上小姑娘认真的眉眼，甩了甩尾巴，向她扑去。
宁玉躲过，反身一剑，堪堪削断神兽的几根毛发。
游不周心中惊奇，一点皮毛也总归算是伤到了，这小姑娘修为不怎样，倒是有几分能耐的。
白隐曜也没想到宁玉动作这样快，盯着地上的毛微微愣神，努力回想宁玉用的招式，竟不知她用的什么。正想着，又一剑攻来，堪堪停在它的鼻尖。
白隐曜眯起眼，一巴掌拍飞竹剑，宁玉握的紧，和剑一起飞了出去。
台下的师姐已经准备接住小姑娘，却见竹剑抵在地上，带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堪堪在擂台边缘停下。
宁玉从地上爬起来，取下储物袋，和身上的其他东西，放在一边，踉跄向着白隐曜走去。
那个问题，很重要的。问了石头，没有答案。沧云剑魂不说。又不能去问游不周他们，只有白隐曜能够解答了。
步子从踉跄到稳重，再到刻意为之的落地不闻。小姑娘执拗的看着白隐曜：“记住你说的。”
她习的是凡人的剑法，白隐曜这个神兽跟着俞长风走南闯北，却是没和这样的凡人剑接触过，也不知那些招式如何。
一时间，在不伤人命的情况下，竟是不能奈何这个小姑娘。
游不周表情越来越慎重，他拍开左持戈殷勤送上来的，将人丢下墙。
宁玉这小小年纪，倒是挺执着。白隐曜看不出宁玉的招式，游逍这些在凡人堆里混大的，可是看的分明。
街头巷尾打架，可用不着什么虚招，直接按着脑袋打。凡人的战场上，厮杀中也用不上什么漂亮招式，全凭本能，往死里打。凡人的那些剑法，就是在这两个环境里练就的。
准确，高效。打人就是打人，绝不打死。杀人就是杀人，绝不留命。只要达成目的，什么法子都行。所以那些招式，往往都是狠厉的。
花架子的，也就只有修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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