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上报。
“这、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目光都放在了出声之人的身上,在这么多视线的注视下,他感觉头皮发麻,连忙摆手道:
也许是称帝之后,身份的变化,崔澈越来越讨厌以下犯上的行为。
由于天色天黑,许多襄阳守军得以逃脱,但是他们受到惊吓,有如惊弓之鸟,已经不成建制,构不成威胁。
苻坚就是最好的反面典型,哪有斩杀投靠自己之人,却敬佩忠义,而善待拼死反抗自己的人。
直到鱼俱罗举着长槊向他杀来,萧玚这才回过神来,他赶忙调转马头而走,鱼俱罗策马紧追在后。
萧玚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初次置身战场的他,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然而隋军将士为了能够加快行军速度,连甲胄都不曾穿戴。
一时间,官道两侧,尽是骏马被约束许久好,畅意的嘶鸣。
屈突通领命,带着萧玚与郡将的头颅告退。
郡正其实也没有坚守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一个不通军事的文官,带着数千守军,能在十余万燕军的围攻下守住襄阳,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早年间崔澈与杨广为刎颈之交,自然认得萧玚,但襄阳郡将是个什么相貌,他可不了解。
“富贵何须太守相赐,我自向大燕领取!”
当战场上的喊杀声消停之时,崔澈才终于出现。
冲锋陷阵这种事,自然不是崔澈自己做的,他在当上地方总管好,几乎就没有真正参与过拼杀。
一名隋军骑士从侧后方追上萧玚。
萧玚见鱼俱罗被自己越甩越远,终于不再呼救。
可兵荒马乱间,他此前的呼喊还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襄阳城内灯火通明,哪怕城外的燕军已经偃旗息鼓,可留守的郡正依旧不敢大意,只盼望着太守与郡将能够早些回来。
“罢了,哪位同僚愿意出城向燕军请降”
屈突通、鱼俱罗一左一右,率领着三万骑卒奔涌而出,喊杀声响彻天际。
“我是襄阳太守!是皇后之弟!快救我!
“替我拦下身后之人,我必有重赏,赐下一场富贵!”
萧玚惊恐不已,沿途向溃散的士兵们高呼:
但是却没有人站出来痛斥此人。
正如他所期盼的,萧玚与郡将终于回到了襄阳,却与他预想的见面方式有些小出入。
隋军高举着火把,在夜间急行军,远远望去,好似一条奔腾的火龙,不多时,便来到了崔澈在鱼梁洲降将指引下,选择的伏击地点。
萧玚与郡将都在这了,城外的援军遭遇了什么,不问可知。
他强忍内心的厌恶,重赏了在危难之际,杀死萧玚的隋军骑士。
萧玚见对方穿的是隋军甲胄,也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溃兵在向自己聚集。
“有埋伏!”
这场伏击战,燕军以众凌寡,以逸待劳,以有备算无备,面对这些惊慌失色的襄阳守军,有如砍瓜切菜。
话音刚落,刚才还一片死寂的厅堂立马炸开了锅。
官吏们纷纷争抢着要出城与燕军联络,这与先前众人的沉默形成了鲜明对比。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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