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
这几年,张须陀在襄阳讲武练兵,积极备战,麾下将士的战斗力不容小觑。
对于这些士兵们来说,荆州与徐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是崔澈的令旗往哪指,他们就顺从的往哪走。
父子二人以骁勇闻名于世,素有万人敌的美誉,却在崔澈立国之前,被赶出军队,转为文职。
但张须陀也就能欺负欺负程咬金手头上的府兵,如今听说崔澈御驾亲征,鲁山城外连营十余里,又如何不让张须陀犯愁。
也正是有这些经历,襄阳太守这才将军务托付于他,让他以郡丞的身份领兵。
程咬金闻言脸红不已,只不过面色黝黑,看不出来罢了。
而崔澈也不再隐瞒,通过麾下的将校,告知了全军此行将要收取荆州。
父子二人虽说身在燕营,心向隋,但并非是内应。
经由程咬金领路,崔澈来到鲁山县城,将士们在城外扎营,而他便住进了程咬金的府中。
“但淮南守将面对崔澈亲征,想必也不会轻敌浪战,重蹈赵括的覆辙。”
而此时,南征大军并没有出现在东出的必经之路虎牢关。
然而张须陀此时并没有头绪,只得说道:
“崔澈是君不是臣,他若是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朝堂,乃至整个北方都将陷入混乱。
“等南征大军抵达徐州,细作早就将消息传去了南方。
当然,他也没有欺君,负多胜少,不也算是互有胜负么。
“事出突然,或许天子(杨广)来不及调整在淮南的布置。
如今的大燕皇后杨阿五,若不是萧玚为父守丧,险些就嫁给了萧玚。
说是互有胜负,但镇守鲁州的四年间,与张须陀交手,他负多胜少,明显是处于下风的。
如今崔澈举兵来伐,换了别的太守,旁人或许会在惊恐之下,献城请降。
崔澈牵着崔祐之走下马车,来不及向他询问女儿崔文君的近况,而是打听起了有关襄阳的情报。
裴仁基见其子愁眉苦脸,开解道:
裴行俨闻言,忧心忡忡,却又一筹莫展。
当然,襄阳太守萧玚同样为此寝食难安。
崔澈此举,也意味着父子二人是观察司的重点监视对象。
也正因此,萧玚对崔澈横刀夺爱的行径,一直以来都心怀怨恨。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崔澈亲征的消息不多时,就会传遍洛阳。
张须陀出自南阳张氏,先祖迁居弘农,曾作为蜀王杨秀的部下跟随史万岁平定西南夷乱,又曾追随杨素,大败杀入关中的杨谅。
崔澈立国之后,曾经拆分徐州水师,将其中一部调来鲁州。
程咬金着重提起了襄阳郡丞张须陀,他提醒道:
“此人虽然官居文职,却能领军,骁勇善战,这几年微臣与他战过几场,互有胜负。”
“因此,他注定不能如同白起一般,暗中去往前线,才有今日当众宣布御驾亲征之举。
名义上是拱卫京畿,防止隋军渡过汉水,由南阳盆地北上,威胁洛阳。
而实际上是为了熟悉汉水,同时在与襄阳水师的冲突中,以战代练。
正因为燕军水师屡遭败绩,才有张须陀豪言水师纵横,敌莫敢当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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