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会冒着崔澈震怒的风险,说这个谎。
崔澈并没有策反那名女官的想法,他可不会将这人继续留在东宫,埋下隐患。
崔澈并没有完全对南阳公主放心,他又暗中示意崔弃疾在夫妻独处时,向南阳公主泄露一些假消息,看是否会被杨广所知晓。
没有价值,即遭抛弃,甚至与她接头之人,在听说东宫失窃案,女官被收押的消息,都连夜逃出了洛阳。
难道真的指望她在崔澈往邙山吊唁时行刺。
“在来之前,微臣已经叮嘱过麾下将士,绝不会有人胆敢对东宫女眷无礼。”
万一这人暴起发难,悔之晚矣。
二人闲谈间,有禁军将领匆匆前来:
“启禀太子殿下、麦领军,东宫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全然不见失窃的玉佩。”
“御赐之物失窃,父皇倒不是在意一块玉佩,而是担心东宫存在奸人,今日能偷盗玉佩,明日未尝就不能刺王杀驾。
麦孟才笑道:
“正如太子殿下所言。”
“孤是了解父皇的,这件事情,他必要彻查清楚。
“麦领军,孤说得可对?”
南阳公主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放手,让麦孟才将人带走。
只是东宫的内鬼好抓,藏身在朝堂上的内应,却难以分辨。
崔澈对此极为重视,他过去是反对严刑逼供的。
麦孟才闻言看向崔弃疾,崔弃疾劝说道:
麦孟才立即起身道:
搜查东宫的禁军自然生不出色胆,可冒冒失失闯进去,难免引起喧哗。
反正工部此前依照崔澈的旨意,在陵寝的元宫旁修建了许多屋舍,完全能够容纳下这么多人。
得知南阳公主并未参与其中,崔澈总算松了口气。
南阳公主对此自然心怀不满,这其中许多都是她的心腹女官、宫婢。
为此,崔澈特意派出宫中仆妇,对这些被囚禁的东宫宦官、宫婢施以酷刑,终于有一名跟随南阳公主从晋王府陪嫁过来的东宫女官招架不住,一五一十将事情全给交待了,正是她走漏了消息。
麦孟才打着哈哈,连忙向崔弃疾夫妇保证道:
再怎么贴心,终究只是奴婢罢了。
崔弃疾虽然不如其父崔澈好色,但也有不少侧妃住在东宫内院。
说着,崔弃疾又问麦孟才道:
南阳公主也是在好意提醒,她到现在,都以为麦孟才真的是在查失窃案。
但如今自己寄予厚望的太子身边出现了内应,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不将对方揪出来,一旦对方趁崔祐之往东宫探望父母之时,谋刺崔弃疾父子,岂不是要动摇大燕的根基。
南阳公主有心阻止,但麦孟才有皇命在身,也只能放任禁军将东宫翻了个底朝天。
南阳公主抿了口茶,说道:
“玉佩失窃,固然事大,但惊扰太子内眷的罪名也不小,麦将军还是要约束些手下的将士。”
直到在此后收到宇文士及的来信,南阳公主彻底洗清了嫌疑,崔澈才算是对这儿媳放下了心。
只是崔澈这位始作俑者未曾预料到的是,东宫失窃案,也就此成为后世议论的大燕悬案之一。
当然,这都是后话。
还有,在十二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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