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下的手抚上某人身前挺立的小包,轻轻拨着顶端,毫无欲念。
乔忍却差点叫出声,十指紧紧挠着玻璃窗,听他在自己耳边呵着气说:“漏了‘一辈子’这个期限,该罚。”
她呼吸慌乱,胸间上下起伏,带着娇声的喘气重复他的上一句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程惜。”
“我记住了哦。”
以后不管你精神紊乱与否、抑郁症复不复发、有没有忘却所有过往……我都记住了,你说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
程惜低首吻了吻她的唇,另一只手也覆在她胸上,揉着、撩拨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他自己却抽身站在这场情.欲之外,看着乔忍一点点陷进去,满心温柔与宠溺。
乔忍全身都燥热得不像话,脸颊绯红,撑在玻璃窗上的双手渐渐无力,整个人往后仰,衣衫半褪,倚靠在他怀里。
她意识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嘴里喊着“程惜程惜程惜……”,没有个尽头。
程惜有一下没一下地咬她耳朵,趁此时机哄着她:“乔乔乖,明天跟我去领证好不好?”
“嗯……”一阵阵电流自他指尖、自她胸上传开,流遍全身。
他的手到底在做什么,不知道那里敏感至极吗?捏来揉去又不给她一个痛快,好气……
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程惜把她压在玻璃窗上,继续哄:“那乔乔以后跟我同房睡好不好?”
“嗯………”玻璃好凉,身后他的体温又烫人,乔忍全身都发软,任他摆布。
她无意识地胡乱说着:“程惜、程惜,只有上帝知道我没了你会怎样……”
程惜高傲又狂妄,真心难付,这一刻却只想把怀里的人宠上天,宠成他一生的宝。
他突然把她扳转身,两人面对面。
乔忍慌忙伸手圈住他的脖颈,防止挂在臂弯的浴袍完全从身上掉下去,那样……就全.裸了啊喂!虽然现在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
程惜不紧不慢地看了她一眼。
她受着这人目光的洗礼,无赖地抱住他的腰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让他继续看,涨红的脸埋在他胸膛处。
程惜低头,凑在乔忍耳边,喑哑声音里的笑意溢出来,说:“是你自己贴上来的,可不能又怪我流氓。”
他拦腰抱起她,扔到床上。
乔忍彻底懵住,乌黑的长发散乱在银灰色的床单上,睁着双眼与他对视了几秒。
床上的人浴袍完全敞开,蓬松的挺翘的全都被一览无遗;唇色殷红,一脸蒙圈,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眼眸变深,程惜欺身上去,压住她的两条细腿,眉间有纷纷的情.欲落下。
他抬起手,还没对她做什么,身下的人就慌张出声,喊了声“程惜……”。
其实乔忍喉咙发紧,也只能喊他名字,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笑了一下,脱掉身上的黑色卫衣。
两人裸.呈相对,她只想流鼻血。
程惜才不管,他已被爱.欲缠身,只有她能解。
俯身轻咬她胸上那点红,听她倒吸凉气憋得辛苦,程惜抽空好心提醒她:“科学研究表明,性.爱中随着自己本能作出反应才能获得最大程度的欢愉。我想我也不会反感叫.床声,尤其是你的。”
乔忍:“………”
她内心独白:我不要跟一个性.冷淡的投资家做这种事,张口就是“科学研究”,闭口就是“叫.床”、“性.爱”……冷眼旁观,让我一个人赴身这场情爱之事。
修长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若有似无地来回触碰,感受她浑身的颤抖,半眯了双眼,另一只手摸到她半深不浅的肚脐,轻轻抠着,慢慢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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