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信任,只是因为不怕赌输,”男人笑了笑,“但还是很高兴再见到你,阿莫。”
他转过身,一刀格开了周建航的□□,刀尖迸裂。
然而转身的动作里另一把刀从袖口滑了出来,一下就捅进了周建航的腹部,然后带着血光拔出。
他的动作非常快,利落的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周建航并不是没有戒备,但男人动手的角度非常刁钻,如果不是经验极其丰富,就必然受过特殊的训练。
这一刀非常深,而且准确的伤在内脏,血流如注。
“对了,”男人一脚踹飞□□,丢掉带血的刀,露出手腕上的红豆,“我叫皮包。”
周建航的面部表情凝固着愤怒和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最后的最后会有这么一个高手毫无理由的出现。
“还有,”皮包看着我忽然一笑,“那个生死轮是我做的,秦温疯掉之前有一段幻境也是我灌输给他的。”
“阿莫你不用有负罪感,”皮包说着已经走出去好几步,“这种人手上无辜的血已经太多了。”
“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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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航倒在地上,四肢抽动,看着我神情狰狞又惊恐。
我缩在雪地里,姿势毫无气势,甚至依然弱小可怜。
“你到底是谁?”他嘶哑的问。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他汩汩流血的伤口。
“……其实,我只是想利用你的资源送我到这里的。”
周建航几乎眼前发黑。
自己所有的算计在对方眼中只是“交通工具”几个大字罢了。
“从什么时候……”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把刀收好。
“唉,我失忆了,我也不知道。可能,好几年前?”
我怎么可能真的一点底都没有就跑过来送死嘛。
“所以你也不用不甘心,”我认真的看着他,“因为我有所有意外的预案,无论你们到底杀不杀对方,打不打算杀我,结果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周建航本来以为是自己太大意了,竟然被一个小姑娘耍了。
但是现在看着对方的眼睛,他忽然就想到来的时候车上放的那首歌。
他发现对方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秃鹫看着腐肉,其中的平静和理所应当令他毛骨悚然。
这种人的戏都演在该演的地方,动手的时候能隔着一百米狙-/爆你的头绝不会到你跟前多说一句废话。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想,或许她根本不是人。
周建航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
这个女孩子没有上来补刀,大概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或者她只是懒得再捅他一刀。
他看到对方起身,轻轻哼唱着,转身走入了连绵的雪山。
一缕歌声飘来,带走了他的最后一丝意识。
阿刁
虚伪的人有千百种笑
你何时下山
记得带上卓玛刀
……
阿刁
爱情是粒悲伤的种子
你是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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