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赖你!”
要不是这个人癞皮狗一样,粘着缠着,跟她做的时候故意吊着,拿这件事让她妥协。即便再清心寡欲,被连续吊了几晚她也没能把持。
“说话别使劲,鼻血还流么?”
“好像不流了…”
因为白络上火,两人被罚禁欲七天。
“谁规定的上火不能做爱啊!”
平时都是白络主动,施行这项折磨的自然是另一个人,倒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她不像白络,身体不好,白天劳累夜晚还要伺候人,根本吃不消,只是平时不好意思说,借这机会休整几天。
“求你了,好姐姐,不用那个也行,你摸摸我。”
大概是经期要到了,白络的需求比较旺盛,后几日缠她愈发紧,有次被逮到趁她睡着夹着她的手磨,身子缩在她怀里,夹得满身是汗,床板被她动的小声吱呀。最后是被闹醒的人帮了她一把,曲起手指照着她腿心顶了一下,怀里的人立马瑟缩着到了,潮水隔着布料满满浸湿齐案眉的指尖。感受着那人高潮后的颤栗,手指微微扣弄便惹得娇躯嘤咛。
“爽了吗?”
被这么折腾傻子也知道这人没睡,但白络索性不理她,过了一会余韵渐消,又开始新一轮的夹手。几场下来湿透了后背,整个身子滚烫如火,却又忍不住情欲想要继续磨着贴着。
“够了吗?”
白络被她问得差点急火攻心,好像自己是个白嫖的渣女似的。她把被自己夹得湿漉漉得手抽出去,然后转身从人怀里撤开,身子贴到冰凉的墙壁降温。
“小没良心…”
身后的人起身,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端来一盆水,小心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掰开腿心给她清洗,帮忙把湿透的衣物换下。
“还没干,先裸着睡吧。”
收拾完毕,身后的人贴上来抱住她,体温较她清凉,手里摇着蒲扇送风,只是稍微挪动便能感知下体的异样。她被齐案眉顶着,刚刚退却的潮水悄悄复临,二人姿势怪异,却捱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第二日白络便来了月经。她气不过又要禁欲七天左右的时间,这几日都在家里躺着,只由她做午饭,喂喂狗崽和猪。苦了齐案眉,田间地头连轴转,晚上还要被精力旺盛的人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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