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窝都要藏不住了。
“卢卢(瞧瞧你这出息,那张床之所以会放在那儿吃灰还不是因为人家胡桃小时候在上边蹦跶结果磕了个大包,现在人家都看不上的~)”
锅巴没好气地数落着,同时也在左右张望着寻找祸斗的身影。
两人停在浴室门外喊了老半天,最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到了浴室的门上。
“锅巴、温迪,你们两个别,别过来……我,我在洗澡呢……刚刚一头扎雪地里的时候头发有些弄脏了,呜啊~!我摔了一跤,没事的……”
浴室内,祸斗那迷离的钴蓝色眼眸里几乎已经是在竭尽全力维持清醒。
他因为荧愈发放肆的挑拨而哆嗦得一颤一颤,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荧缓缓松开嘴,满意地看着祸斗那白皙脖颈上落下的浅浅牙印与口水。
随即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不怀好意地露出坏笑,一点点扒拉掉了对方的衣服。
“哼哼~现在你那么可爱的话,可是生来就会被吃掉的哦~”
她轻轻靠近了祸斗的耳畔,如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轻微而又妩媚地响起。
“你也不希望~你所珍视的他们发现我们两人再也分不开的关系吧~夫君~?别以为你用年纪小这个理由,就可以避免一些理所应当的事情发生哦。”
话音落下时,荧精确无误地一口吻在了祸斗那眼角处最敏感的泪痣上,轻轻品味着那片最为诱人的位置会有什么味道,她早就很想犯罪了。
那一瞬间,祸斗如遭雷击地几乎已经昏厥了过去,但还是颤抖着竭力保持清醒。
那双钴蓝色眼眸里迷离着爱心,泛红的小肉脸还留着茫然忍受的表情。
浴室门外,锅巴与温迪面面相觑。
他们总觉得洗个澡不用支吾成这样吧,这听着很像是在委屈哭泣诶。
“卢卢?卢~卢~!(你是不是还在生摩拉克斯的气?他其实已经自责很久了,如今的璃月已经再没有岩神,所以你原谅他好不好~大家都在璃月等你回来呢~!)”
锅巴十分聪明地明白过来真相,对方果然是因为它的到来而神伤起过往了。
“卢卢卢……(现在在名义上你已经身陨了,留云她们还蒙在鼓里整天恹恹不乐,如今奥藏山也已经闭了仙门……除了七星的人以外已经再没人去上贡了。)”
它似乎十分无奈,毕竟归根到底对方最后还是算作被璃月港逼走的吧。
这些陈年旧事钟离肯定是不擅长讲的,它就不该相信那连谈个感情都要横竖推脱出个成千上百年的榆木脑袋瓜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让钟离去带孩子那就是肥陀头不对椰羊嘴,专业不对口必然招致失败。
在这时候,温迪也是很体贴地为两人腾出了交流的空间。
祸斗把头倚在玻璃门上,借那几分凉意恢复些许清醒。
“我明白的……璃月为了我已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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