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画像上。
画上是一华服女子,身边偎着一大一小两个少年,母子三人立在廊下赏雪。
整个画面鲜活而充满生机。
圣元帝感觉心脏被狠狠碾了下,抬袖遮住画像,问:“那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云泱道:“今日落水,臣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尤其是殿下落水的事,也许,会帮助陛下做决定。”
“你记起来了?”
“对,臣全部记起来了。臣当时偷偷跟着殿下从殿中出来,躲在假山后,看到了推殿下入水的人,右臂上有一个红色的月牙胎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圣元帝面色微变。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臣不会记错的。听杨前辈说,当时殿下已经跟着杨前辈习武,能一掌把殿下推下水,那个人,想必也会些功夫。一个会功夫,右臂上有特殊胎记的人,对大内密探而言,应该不难找。或许,那根本不是胎记,而是某种特殊标记。二皇子遇害不久,便有人要迫不及待置殿下于死地,陛下觉得,这两件事,真的会是巧合么。”
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
云泱刚迈出大殿,便被紧紧搂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云泱有点不适应,有点无措,手抵在元黎腰间,仰头,定定望着元黎。
元黎紧张的问:“父皇都跟你说什么了?”
“唔,说了很多啊,你想先听哪一个?”
云泱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淡定自然一点。
元黎拧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多。”
“是啊。”
云泱眨眨眼:“比如,陛下已经答应,让你和大皇子一起去北境了。”
元黎并未惊喜,反而狐疑。
“此事已经成定局,就算父皇不同意,孤也势在必行。”
顿了顿,他道:“孤知道,孤这样做很冲动,很愚蠢。可纵使孤心如明镜,孤依然要如此。这朝中局势,素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宫里的女人,谁都可以去做继后,除了玉氏。这宫里的皇子,谁都可以做储君,做嫡长子,除了玉氏之子。”
“是因为皇后娘娘?”
“不仅因为母后,还有师父。”
“杨前辈?”
“是。你应该听说过,师父原是武林盟主,后来武林大乱,师门没落,才心灰意冷,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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