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穿着一身富家公子的绸缎锦服行头出行。甚至连马都不骑,只能坐在一辆马车里,透过车窗,看街道缓缓后退。
这一切,与陈松想的江湖侠客的形象出入太大,不得觉得有些无趣。
秋薄当然不理解为什么陈松浑身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问道:“怎么无精打采的?病了?”
陈松摸了摸自己鼻子:“我以为我们是着夜行衣,踩着房梁出去的……”
秋薄听了一愣,没忍住笑开了:“什么跟什么?什么夜行衣?什么房梁?”
陈松道:“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就是这么说的啊!你们办差事,那都是在夜黑风高的夜晚,四下无声,只有几抹黑影在房顶上穿梭……”
秋薄哈哈大笑:“这还没到晚上,你就想着穿一身黑衣?还踩房梁,许都都城这么大,你不坐马车,要用跑的吗?那真正需要内力赶路的时候,没力气了怎么办?”
陈松小声嘀咕:“即便是做马车,我们也可以骑马啊!哼,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是骗人的!”
秋薄无奈地摇摇头:“我道是你为什么老想着跟我出去办差事,原来是听了那些说书人讲江湖之上如何英雄气概,向往江湖侠客执剑天涯的生活。”
陈松不服气:“难道不是吗?”
秋薄看见城门,从怀里摸出通行令:“肯定不是。”
守城门的城门军看见秋薄递过来的令牌,再看看马车里坐着的是陈府三公子,立即态度极好的放了行。
陈松一脸丧气问:“我们穿成这样,有什么方便之处吗?”
秋薄撩起车帘看了看外面道:“好处自然是有的,既然是秘密调查,当然不能提着剑去问事。我问你,我们去查的是什么?”
“京郊的那些作乱的流匪。”陈松回道。
“既然是流匪,有何特点?”秋薄又问。
陈松想也不想回答:“强抢民女,打劫钱财,杀人性命……”陈松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叫道,“钱财?!”
秋薄见陈松有所领悟,甚是欣慰地点头:“孺子可教也。你若是办成江湖侠客的样子,那些贯会欺软怕硬的人,怎么会主动招惹你?你跟我只有穿成这身富丽堂皇的样子,他们才会觉得我们有油水,才会找机会对我们下手。”
陈松见秋薄这番小心思,顿时崇拜至极,眼睛里闪着光:“秋兄!你怎么这么聪明!”
秋薄笑了笑:“你日后,多出来跟我办几次差,也会如此的。经验而已。”
陈松又问:“是不是秋兄给我的那些兵书上也写的有这些?!”
秋薄沉吟片刻:“算……是吧。”
“那我回去可要好好看看!”陈松听秋薄这么一解释,瞬间觉得自己身上锦服也没有那么多箍人了。
他还煞有介事地扶了扶头上的玉冠。
就在这时,秋薄喊了停车,一副要下车的样子。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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